手掌拍打皮肉的声音在浴室里很是清晰,花洒又被打开了,热气和水汽蒸腾。严起还想继续,却被江游捏住下巴逼迫着吐出来,抬起头。
江游还没射,严起有点懊恼地蹙起眉,立马被浇了一脸水,狼狈地咳嗽起来。江游笑着捏捏他后颈:“起来,换个姿势。”
严起这才站起来,和他贴得很近,有股子不肯稍稍分开的倔劲,江游由得他,只是在他臀上扇了一巴掌,吩咐他转过身去。
他很熟练地撑在墙上,撅起屁股让江游赏玩。江游先看了看他的膝盖,严起才康复不久,他拿捏着分寸,并没有让他跪太久。但浴室地滑,严起为了跪稳难免对自己狠点,也是磨得红艳艳的,他便顺手揉了揉,一边把自己温热的掌心贴上去,一边揽住严起精瘦的腰。
严起已经情动得不行了,不断扭着想与他相贴,用屁股去蹭他的性器求操。江游狠狠落下两巴掌,打得臀肉微颤,沉声道:“趴好。”
这就是让他别动了,严起有些不满,但终究是忍着欲望不动了。湿淋淋的屁股在暖色的灯光下有种蜜的颜色和丝绸质感,江游饶有兴致地轻轻抚摸着,间或狠狠拍一下,臀肉便一颠一颠的,倒比从前更暧昧,也更下流。
泡沫没冲干净,江游就细细地用水流又从上到下冲了一遍,手指也沿着水流往下划,划到伤口处时顿了顿。严起这身皮肉其实受过不少伤,完全愈合后长出新肉,不细看不知道,细看才能发现深深浅浅,都是痕迹。而那场塌方留下的伤口和手术痕迹还清晰可见,指腹在伤疤上轻轻摩挲,严起感觉到了,回过头来安抚似的笑了笑。
江游没说什么,只是沉默地看着那些痕迹,半晌,在严起肩胛骨上留下一个吻。放在下面的手指却借着水近乎凶悍地破开了闭合的后穴。
严起闷闷地喘了一声,放松肌肉,再次翘高了臀。江游的手指在温暖的肠道中随意搅动着,有力,却透着种漫不经心,只是吻密密麻麻落下,啃咬着水光淋漓的肩颈皮肉,仿佛他并不关心严起流着水的下身。
但那两根手指太灵活,带着薄茧的指节将穴肉撑开,隐隐露出一点艳红。指腹在里面重重摩挲着,擦过敏感点也并不停留,严起耐不住,渴求地偏头望着他:“爸爸……进来……”
江游应了一声,却并不急,严起还想动,立马挨了一巴掌,这巴掌打得狠,蜜色的臀也浮出红痕来,与颈上星星点点的吻痕相衬。
江游往敏感点上重重一按,在严起的颤抖中轻轻笑了一下,问他:“还能忍吗?”
严起连腿都微微颤了起来,在巨大的刺激下摇头,声音在雾气缭绕的浴室里沾染了水汽:“忍不住了……爸爸、操死我……”
温热的水流被手指引导着进入后穴,穴肉贪吃,翕张着吞了不少,但水到底不是润滑的好东西,进出都有些滞塞。江游捏捏颜色漂亮的臀肉,难得语气温和地哄他:“再忍忍。”
严起眨眨眼,甩掉睫上水珠,乖乖不动了,只是嘴里还小声抱怨:“都是你让我忍那么久,我——嗯……”
连手指搅弄带来的快感都难以抵御,严起贴着瓷砖,一只手在满是水汽的瓷砖上滑了下,差点没站稳,江游的手指也随即抵到最深处,让他抱怨的尾音都变了调。只是手指终究不够,江游玩弄的姿态也太随意,反而让他越发空虚,渴望被完全掌控住,被灼热的性器贯穿和顶弄。
严起无意识地将腰陷低,臀又越抬越高,放荡地请求着,肠道也逐渐湿滑起来,温热的穴肉媚人,黏着手指不放,拔出来时便带出一点深红,很快又缩回去,像是种不高明的引诱。
但江游默许了这种引诱,两具水淋淋的肉体相贴时热量高得惊人。他将严起压向墙面,一只手却始终牢牢箍住严起的腰,抵在严起腰腹与瓷砖之间。
江游进入得并不温柔,几乎是强硬地破开还不足够温顺的穴肉,一寸寸碾磨着温暖的肉壁往里送。完全被顶入的时候严起仰起头,喉结剧烈地滚动着,压抑不住那声满足的气音。
忍了不知多久才换来的疼痛在抽插中转化为快感,他含着江游的东西,像是为江游而生的容器。但容器本身并不安分,在被插弄的刺激中扭腰晃臀去迎合。
江游揽着他腰的小臂能感受到严起仍然饱含弹性的肌肉,还有自己性器在这副身体中顶起的痕迹。他与严起十指交合,引导他去摸自己腹部。严起摸到小腹隐约的形状时江游正操在他敏感点上,龟头在那点反复摩擦,又几乎整个地抽出再闯入,严起满口的淫词都喊不出来,失神地呜咽了一声。
江游奖励一般咬了下他耳垂,夸他“乖狗”,严起被鼓励了似的,穴肉越发温顺地讨好在自己体内冲撞的性器,舒张又绷紧的背肌漂亮得像一张待人弹奏的琴。江游的呼吸也有些乱,他并不像严起那样渴望性事,但爱人的体温和全身心的交付是任何人都难以抵御的吸引力,他一口咬在严起后颈,眼中有种破冰后的凶狠。
畏疼的软肉在齿间厮磨,严起的叫声却越发暧昧,硬到发胀的性器在冰冷的瓷砖上来回磨蹭,竟也不见颓势,反而在江游性器的又一次全部没入和一个落在高热肌肤上略凉的吻中射了出来。
江游笑着去摸他略略软下来的性器,仍然叼着颈肉,含糊着问他:“这么快?”
严起想装没听到,体内的性器却不由他,横冲直撞捣弄起来,前面也被握住揉弄,尖锐的刺激感立马蹿上来,严起当即投降,低声道:“还不是因为……你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