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晚辞闻着车里的味道,“你是不是换熏香了?”

    上次她就想问了。

    王大富先薄荆州一步开了口:“少夫人,这里面加了止痛的药材,薄总头痛的时候才会点。”

    沈晚辞听出了他话里隐藏的意思,皱着眉看向薄荆州:“你刚才又头痛了?”

    薄荆州责备的看了眼多嘴的助理,男人目视前方,专注的开着车,连后视镜都没看一眼,自然也没有接收到他的眼神。

    “你们薄总最近头痛的次数是不是越来越频繁了?”

    薄荆州抢答:“不频繁,就偶尔痛一次。”

    “你闭嘴,我没问你,不需要你抢答,”沈晚辞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问王大富:“之前他去医院检查,医生怎么说?”

    王大富:“薄总是自己去的医院。”

    虽然他不知道看诊结果,但他整天跟着薄总,是最了解他的身体情况的,刚才去秦小姐的店里接少夫人时,薄总的状态明显不太对,自己是没什么人脉,但少夫人在博物馆上班,虽然工资不高,但认识的都是上层人物,说不定能有门道。

    之前薄总的情况没这么严重,他以为就是头痛,很快就能治好,又见薄总没想着告诉少夫人他的情况,就没多嘴。

    但是现在……

    多个人多条路,就多点办法,所以这事不能瞒着少夫人。

    沈晚辞笑着道:“他在公司要是有什么情况,你直接给我打电话,以后我这边再多给你发一份工资,他要是给你穿小鞋,故意针对你,你就告诉我。”

    王大富:“好嘞。”

    薄荆州:“不用他,我告诉你。”

    沈晚辞笑得见牙不见眼,却没有什么温度:“我不信你。”

    “……”

    回到御汀别院,薄荆州刚换好鞋子,沈晚辞就朝着他摊开了手:“检查报告呢?你自己偷偷摸摸的去做的那一份。”

    她刻意加重了‘偷偷摸摸’四个字,她带薄荆州去做的检查都是基础的,没查出什么问题。

    薄荆州:“报告显示没什么大问题,医生说可能是吃药产生的后遗症,我服用的那款药有一定的成瘾性,再加上深度的催眠,也是造成我头痛和记忆错乱及减退的一部分原因。”

    沈晚辞不为所动:“报告。”

    薄荆州:“在楼上书房,我去给你拿。”

    沈晚辞不信任的瞧着他,警告道:“你要是再骗我,这枚订婚戒指就直接改成分手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