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张队又来过几次，云汀兰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试探，不用猜都知道蒋山定然把系统的事抖了个干净。
蒋山的想法很好猜，不外乎是想把自己拖下水，不论系统是不是在自己手里，都要把屎盆子扣她身上，来个鱼死网破。
但不好意思，全息技术早就成熟，不然靳廷烁能那么惦记？蒋山想用它来捶自己，只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印证他就是个疯子血口喷人而已。
再退一步说，他自爆马甲扔了护身符，没了价值，只他手上的那些人命，死不足惜。
真聪明就该咬死系统还在身上，或是利用重生先知的优势，这样还能苟延残喘几个月。
是的，就是几个月，云汀兰自然不可能放任那样的威胁存在，但又不能让人把他的死和自己联系起来。
梦幻散就是最好的选择，让人时而疯癫，时而正常，夜夜陷入梦魇，美梦噩梦端看个人，要不崩溃的疯癫，要不沉迷不可自拔，总之长眠是最终的归宿。
一句话，就是精神病的发癫作死倒计时。
真真假假，你能拿着疯子的话来对质，或是对她采取什么措施吗？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蒋山的话虽然让张队他们有怀疑，但长久的观察下来，只觉得自己是真的有病，相信一个疯子的话。
因此，蒋山一睡不醒的消息从监狱那边传来时，张队只是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表示他知道了，再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不说老宋在那里盯着，单就是云汀兰背后的关系网，还有她入了上面的眼，给华国科技带来的大跳跃，又在知名大学担任荣誉教授。
这所有种种，于华国而言，都是好事。
人生难得糊涂。
什么系统不系统，他不知道呀，疯子的疯言疯语罢了！若云汀兰真得到了那个系统，按照蒋山所说，她该去攻略气运者才对。
可事实恰好相反，她咸鱼的他都看不下去。
云汀兰很长寿，送走了孙梅，看着囡囡和唐一安结婚，看着孙子出生成长娶妻生子，看着人生如同一个圆的轮回。
直到安详的闭上眼。
结果一睁眼，出现在一个陌生的空房内，明明没见过，她却觉得莫名熟悉。
眼前跳跃着光团娃娃，兴奋的挥舞着火柴棍胳膊。
“亲，恭喜你被幸运砸中，获得试炼资格，只要完成任务，就能获得你想要的一切。”
呃，这系统……似乎没有参加过电信诈骗的培训，话术一般呀。
188系统：“……”
这反应不对呀，不该惊喜？或是好奇？再不然是对未知的恐惧？
竟然心这么大的吐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