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孤好的,孤也不会让人白瞎了那一份情谊,对孤不好的,孤也不会看在母亲的面子上就愿打愿挨。”
“那珉有一事想请殿下解答。”
姬晚收回视线:“什么?”
“殿下为何将林先生与拓跋先生都派去宁熙,还只让拓跋先生露面?”
姬晚瞥了一眼崔珉,深觉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狐狸。
她派拓跋峰去宁熙国纯是因为两方即将要通商,让他建设传送阵法去的。
至于林婵华……
“孤可不想将细作都放在母亲的眼皮子底下。你说是不是,玄鸟?”
姬晚将眼神落在心虚的梁砚身上。
梁砚也貌似乖巧的微笑:“是玄鸟要请儒成今早来跟着殿下的,毕竟儒成与殿下的关系好,也最知晓殿下的心意。”
梁砚跟在姬晚身边的时间短,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明白殿下对亲兄弟的想法或感情到底是如何。
所以这才与已经有了试探意思的崔儒成一拍即合,二人共同选择到姬晚身边,暗中观察姬晚对待宁熙国与西陵慈的态度。
“行了,就你与儒成心中的花花肠子最多。
孤还不知道你们!
不过二位先生大可放心,孤目前的任务是要尽快拿下东临,暂时掺和不到宁熙国。”
为什么?崔珉好奇,明明西陵夫人的建议对于姬晚并不友好。
甚至可以说让姬晚放弃已经打下基业的意思都有。
看着姬晚盯着前方母子两个说话的落寞样子,崔珉识趣的没有开口询问。
身后的梁砚也神色深沉,那模样,分明早就已经开始研究将宁熙国添加到了对立方的位置。
不论发生了什么,只要是有可能对殿下不利的,梁砚都不会将人当成友方。
“喏!”
话虽这么说,但是殿下将林先生派出去的模样,分明也不是不想对宁熙国动手的意思。
反而有些……先看看对方是什么动作的那种感觉。
梁砚与崔珉二人对视一眼,但他们这些做谋士的,还是忍不住在心中未雨绸缪啊。
姬晚暗中看着西陵慈的车队许久,直到人走出楚州的范围,这才出了酒楼,远远的看着车队的背影,形容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