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晚自从能修炼了以后,耳聪目明,所以听里面吵架的话,那真可谓是听的一清二楚。
坐在西陵慈的马车上,行走的轱辘不断‘骨碌碌’转动。
前面马车上吵架的话一直没停。
‘你还说你将孩子放在第一位?你分明是更在意扶光的能力。’
‘你!明月奴!你胡搅蛮缠!我跟你说不清楚!
你只需要记住,宁熙国是扶光的家,青石州也是扶光的家。
若你非要让扶光分出个主次出来,那只能让扶光与宁熙国的关系越来越远!’
‘不是我在分主次,是扶光没有将宁熙国放在心上!
她这样明目张胆的售卖楚州的地皮,分明就是在蚕食宁熙国!’
‘哪里有那么严重!明月奴,你真的太过敏感了。
我现在才是宁熙国的皇帝,就算是扶光想要宁熙国,我也给得!’
‘那常生要怎么办!’
西陵明月吼完,那边的马车内瞬间安静。
这头的西陵慈坐在姬晚旁边,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最后只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安慰道:“扶光莫怪,也莫要介怀,只不过是母亲的一句气话而已。
父皇也不过是在与母亲拌嘴。
他们心中更在意的其实是宁熙国,至于我们兄妹二人都要向后退。”
姬晚神色平淡:“嗯。”
西陵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面色尴尬的不只西陵慈,还有楼绍。
他来之前知道西陵明月与姬晚,母子二人因为一些事情不和睦。
但他不知道是因为这种事情。
眼下一车人,都在盯着他,尤其是崔珉与杨贯那两个狐狸。
他在朝堂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也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