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骗人,它体力耗尽,你回头给它冲下电就好了,小朋友。”曲恒低头看她,目光沉沉。
原来是没电了。
落日留下点点痕迹,黄昏缓缓而至。
泛着橘红色的落日余晖铺满整片天际,温酒酒跟着曲恒一步一步往前走,带着俩拖油瓶,不对,是拖油车。
从狼狈到平淡,亦步亦趋。
自此建立了深刻友情的温酒酒跟曲恒终于到了三餐小院。
小院儿错落有致,乳白色的房檐儿伸出来一小段儿,下面是明亮的落地窗,窗外有一大大的游泳池,池水清澈见底,湛蓝湛蓝的水波纹随风飘荡。
先前到的傅絮她们在游泳池旁边的躺椅上休息,时祁在一旁准备烧烤炉子,烟雾缭绕的,有些呛人。
温酒酒跟曲恒到时正赶上生火烧煤,炉子怎么也烧不起来,还熏得不行,烟到处乱飘。
“嗬!”曲恒生无可恋的吐槽,“真是倒霉催的,原本还以为回来能好吃好喝的休息休息。”他叹气,“冷锅冷灶冷被窝的,我如果现在哭会不会很丢人?”
温酒酒累到懒得说话,一屁股坐在躺椅上躺着,随口跟边上的傅絮和李兰月打了声招呼。
李兰月体贴的倒了杯水,轻轻放在小圆桌上。
曲恒灰头土脸的,正要坐下,身后就传来一阵尖叫,“啊,你这脏兮兮的样子,离我远点儿。”傅絮嫌弃,“要哭也离我远点儿,我不会哄人。”她模样正经,生怕曲恒在她旁边哭一样。
“我就不!”曲恒不肯退,“偏在你耳边哭。”累哈哈的跑了半天,好不容易坐下休息会儿,哪儿那么容易起来。
傅絮气哄哄的跑远了点儿,“同样是人,怎么差别这么大?”她仰头指指躺尸的温酒酒,“人家跑了半天身上还是香香的,脸也干干净净,你看你。”嫌弃的意味更重,“又丑又臭又脏,收破烂儿的一样。”小声嘀咕。
温酒酒轻阖的眼角微微张开,与傅絮视线交集,没开口,给了对方一个甜甜的笑,入骨的腻味。
无言的对峙,是互吹的彩虹屁。
傅絮微扬的眉骨传达出她此刻愉悦的心情。
“笑笑笑,笑什么笑?”曲恒不干了,“你俩打什么哑谜呢?”他问:“说我坏话是吧。”一口咬定。
两人默契的一起看他,“被我抓住了吧!”曲恒又说,洋洋得意的质问。
李兰月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莫名其妙的,搞不清状况。
温酒酒笑,“谁说你坏话了?”死活不认,“我们再说时祁好帅!是吧傅姐姐?”她看向傅絮,两人默契十足。
傅絮无缝接戏:“对啊,不过池灿宇也好好看,真人比镜头里更帅。”她朝着不远处的方向看,“两个帅哥在给我做吃的,好幸福。”演技愈发夸张,“都不知道该看谁了,眼睛不够用啊!”
温酒酒立刻点头附和,“对啊,池灿……”她突然顿住,“你说谁?”
池什么灿什么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