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喜欢——呃啊……”
白姜摇头否认,却一下子被龟头的边棱刮到了里面的骚点,酥麻的快感让他瞬间如同被电流击中,浑身一阵战栗,腿根发颤连跪也跪不住了,全靠身后的鸡巴把他下半身撑起来,叫声都破了音,“别顶那里……别、别顶了!”
“我听你的声音,很喜欢啊,吸得这么紧,水越干越多,爽得要死还不承认?”
贺兰拓游刃有余地摆动精壮的腰胯,大腿和腰胯强壮的肌肉紧绷发力,鸡巴偏偏变换着角度撞在他的骚点上,一下轻,一下重,让他一会儿痒得欲求不满,一会儿又爽的过头承受不住,就这样在深深浅浅的快感里被支配煎熬。
“不……外面的人会看见的……变态……我怎么遇上了你这个死变态……救命!”
白姜无助地抵在窗前,张着红唇娇喘,胸前双乳不断被玻璃窗压得变形,乳头发胀发痒,鸡巴抵着玻璃窗不断被干出透明的黏液,睁大的双眸眼眶湿红,眼里溢出清泪,模糊了视野。
耳边是时快时慢的啪啪啪皮肉拍打声,夹杂着男人爽到的低喘,白姜无处可逃,只能翘着肉臀以淫荡的姿态被干,从背部到纤腰的弧度优美地下陷,然后在后臀处高高翘起,两瓣饱满肉臀被抓握在男人手里,腰肢被肏干得前后摆动,白皙的身子泌出汗水。
“嗯……啊哈……别这样……太粗了……”
他娇喘着,感受着身后男人捉摸不定、游刃有余的干穴节奏,联想到他不知道是有多少性爱经验,才会如此娴熟,白姜就更是气愤,眼泪不断掉落。
被骗了。
长得白净,高冷,仙男,举止优雅,声音稳重悦耳,家里也很整洁……结果把他摁在床上,还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禽兽。
肉穴被肏成熟红,淫水都被拍成了白沫,白姜也认栽了,不再求救,单是本能地娇喘,闭着眼睛感受被肏的感觉……
他越来越觉得,好爽……
只是,他胸前发硬的乳头抵在玻璃上,好痒,贺兰拓怎么不揉揉呢,他怎么不摸摸他的身上,吻一吻他,不要只是这样干穴……
被火热的巨物一次次撑开内部,里面敏感点都被摩擦到,他甚至能感觉到贺兰拓的那根东西在他肉穴里的形状,有些弯翘的龟头,刮人的冠状沟凸起,还有肉柱上暴起的青筋……他那根器官上所有的细节,都一次次被他吞入覆盖,化为他快感的源泉。
满脑子不再是抗拒,而是本能地希望被他一直这么干,干到G点,干深点,干开宫口,把浓精射进去。
“嗯……哈啊……”
唇边溢出的叫声越来越甜腻,整个下半身都好像酥麻地漂浮到了云端,不知觉中白姜说漏了嘴,“嗯哈……好舒服……哥哥鸡巴好棒……撞到那里了……爽死了……”
贺兰拓忽地停下,鸡巴像湿漉漉的塞子般,从肉穴里啵儿一声拔出来。
“嗯……”
忽然空虚的肉穴在空气里翕动,缺了东西,痒意立刻铺天盖地袭来,肉臀本能地扭动,想要鸡巴重新进来,可却找不到鸡巴在哪里。
白姜迷醉地哼唧了一会儿,呼吸平复下来,神志也逐渐有了些清明。
他被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压在窗玻璃上强奸了。
还被干得很爽,爽到突破他的认知。
他迟缓地回过头去,贺兰拓已经从床上起身,去衣帽间的抽屉里拿出一只黑皮手套,戴在左手上,然后站在床边,用戴着皮手套的手轻轻撸动自己那根颜色浅淡、看上去很无辜的大肉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