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伤疤可还没好呢,就要先忘了疼?”徐子乔一挑眉,说的林徽如有些心虚。
“不是…”林徽如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好在他们家里离医馆极近,和那个大夫也不过就一条巷子的距离,齐荷花看女儿这样心疼又着急,小跑着过去又小跑着回来,把正在吃饭的大夫拉了过来,也很快就到了屋子里。
“大夫,快帮我女儿瞧瞧,这就是崴了个脚而已,怎么就肿成这样了呢。”齐荷花指着林徽如的脚说着。
徐子乔自觉的给大夫让开了路,大夫看了林徽如的脚一眼也有些惊讶,“若是就崴了一下成这样的话,应该是不可能的,姑娘你这是崴了脚之后又强行走路了吧,要知道这伤筋动骨的疼的话可是不能乱动的。”
听大夫这么说,徐子乔赶忙点了点头,“对,他本来说完了长没事,硬要撑着自己走回家来就肿成这样了,麻烦大夫给开些膏药好让这伤快点好了去。”
这么一说,林徽如忽然感觉脸上无光,她讪讪笑了笑声音细小如蚊蝇,“这个是刚崴着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嘛,我也没想到回家都肿成这样了。”
“哎,这是昨日这个公子伤到了头,今儿个姑娘你以后崴到了脚,也不知道该说你们是不是有缘呢。”大夫无奈的笑了笑,转身坐了下来从药箱里拿出来了一贴黑乎乎的膏药。
当着林徽如的面大夫拿过来了一旁的烛台暖了暖那膏药,“忍忍,可能有点烫或者疼。”
接下来不等林徽如说话,也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大夫稳准狠的把膏药贴在了林徽如崴着的地方,而后又伸手揉了两下,不久一股刺鼻的味道顶的林徽如直皱眉,“这是什么?”
“活血化瘀的膏药,我这儿再给你开上十贴每三天换一贴,约莫一个月就能好了。”大夫甩了甩袖子,从药箱里拿出来了膏药递给齐荷花。
听着,林徽如不禁瞪大了眼睛,“三十天?!这么久吗?”
这话引来了大夫的白眼儿,大夫好笑的说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上学若是伤着的时候就不乱动的话,今日就能缓过来了,但现在明显已经伤到筋了,不用上一百天都算是好的了,接下来的日子可是得安分一点,不然一个月好不利落的话就得再来他一个月。”
闻着那刺鼻的药草味道,林徽如无奈的点了点头,“好吧,谢谢大夫。”
大夫笑着摇了摇头,齐荷花又赶紧送着大夫出门给了药钱。
“让你乱动。”徐子乔看着林徽如那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是既心疼她又觉得好笑,“今天娘也煮了骨头汤还有白饭,若是你实在没有胃口的话,用骨头汤泡点饭再吃点青菜如何,我帮你拿过来。”
林徽如此刻没什么表情,不过就算是她拒绝了徐子乔艳辉把盛好的饭端过来的。
想着吃哪儿补哪儿,林徽如还是含泪吃下了骨汤泡的饭,等到夜深了的时候她才知道什么是煎熬。
她这些汤饭吃多了难免要上厕所,但是那只脚肿的痛的又不敢动,离茅厕有一段距离,膀胱宣告爆炸在即,可是她也出不了门。
好在她聪明,拿凳子当拐杖,一点一点的挪了出去,好不容易解决了人生大事,看着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的房间,林徽如有些欲哭无泪,一阵凉风吹来,林徽如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
“怎么自己跑出来了?”徐子乔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只穿着里衣还有些睡眼惺忪,“来,我背你回去吧。”
这次林徽如也没坚持,主动抱住了徐子乔的脖子,被他稳稳当当的送回了房里。
“身上怎么这么凉?你在外面呆了多久,会染风寒的不知道吗?”徐子乔十分紧张林徽如的身体,但是看她可怜兮兮的份上,只能帮她盖好被子之后轻声叮嘱了一句,“在要去茅厕的话,轻声喊我的名字,我眠浅。”
“知道了。”林徽如软软的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徐子乔说中了,她就在外面吹了大半天,身上冷的不行,裹在被子里抬没能及时暖过来自己。
有些话真的是好的不灵坏的灵。第二天一早林徽如也没能爬起来,徐子乔和齐荷花轮流来喊她吃饭,只有徐子乔才发现林徽如竟然真的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