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如注意观察着孙远道的表情,不禁皱了皱眉,按照周家的家室来说,这件事情对于忍耐的两个人应该算是灭顶之灾才十,可是他并没有从孙远道这里看到太大的反应,只是微微有那么一丝而已,林徽如甚至怀疑孙远道就等是不是真的喜欢周曼儿了。
话一说出来周曼儿就湿了眼眶,他含着眼泪点了点头,无助的看着孙远道,伸手抓住了孙远道的衣袖,“远道,你说这件事情我们该怎么办?”
这次林徽如注意到了桌子下面,虽然周曼儿去握他的衣袖孙远道没有躲,但是却也明显的收手的架势。
加上刚才看孙远道知道这个消息的样子,林辉如便更是肯定孙远道对周曼儿不是真心的了,她眸中满是无底的寒意。
“我不知道…你们家家大业大,又岂是我一个穷酸书生能够争抢的起的…曼儿,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孙远道说着,攥紧了拳头又侧过了头,很明显的是在逃避这件事。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周曼儿哭哭啼啼的依偎在孙远道身上询问他愿不愿意一起远走高飞的时候,孙远道那是明显的不愿意。
临近科举了,他离开了有什么好处?
林徽如看不下去了,怪不得说自古状元出渣男,这还没状元呢,就已经毫无担当了,她起身拉起了周曼儿,全靠蛮力把周曼儿拉了出去,当然,因为孙远道的闪躲,周曼儿也心寒了。
一出屋门,周曼儿就抱着林徽如呜呜的哭了起来,“小如姐,我该怎么办…”
“你也不用为这种人伤心了,我看嫁给这种人穷志短的,还不如那个张家公子。”林徽如说着,情不自禁的翻了个白眼。
气归气,林徽如还是得哄一下周曼儿的,“还是先想想如何拖延一下和那个张家公子的亲事,这种人不值得托付终身。”
“可是…可是我这一生非他不可了啊。”这么一说,周曼儿哭的声音更大了,这一哭不仅引来了旁边众多异样的眼光,还有小孩儿不约的眼神,连红牛只能无奈陪笑,相当于是道了歉,然后拉着周曼儿进到的旁边空的厢房里关上了门。
这话说的林徽如就不明白了,为了一个渣男而已,沉默只说出这种话,但是看周曼儿哭得越来越凶,林辉璐也不好意思开口再问,寻思了一下,却忽然整个人为之一振。
“你和他…同房了?”灵魂如的神情有些呆滞,放在现在还好,但是放在古代女子的贞洁可是比天还大,就算不用嫁给张家公子,那以后周曼儿的名声也是岌岌可危的。
看周曼儿哭的伤情,不再想起的还要点头,林徽如就情不自禁的攥紧了拳头,他现在可是真的想去到隔壁房间里,把那个渣男的头拧下来,但是现在的情况却不允许。
“你怎么能做出这么草率的事?”灵魂如正在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她坐下来把心态压的平稳拍了拍周曼儿的肩膀,轻声询问道。
“那天他跟我说,会一生一世爱我,会为了我努力考取功名,给我一个比现在更好的生活,我听信了他的话跟他吃饭的时候又喝了一点酒,后来就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客栈了,这件事情我也很后悔,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小如姐我怎么办?”周曼儿这眼睛已经哭的像个铃铛一样红肿了,说话也是抽抽搭搭的上气不接下气,可是给林徽如看的心疼死了。
“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我再帮你想想,你先别哭了,瞧你哭成这个样子,该有多难受,主要现在还是先拖延一下和张家公子的婚事,再就是和那个叫孙远道的断绝关系吧。”林辉如心疼地揽着周曼儿的肩膀,她那个帕子轻轻帮周曼儿残忍眼泪,生怕在她皮肤红肿的情况下用力稍大一点就会擦破了皮。
等着周曼儿哭累了,林徽如长出了一口气准备带她回去,路过厢房的时候还朝里看了一眼,孙远道那个孙子已经夹着尾巴不见了踪影了。
林徽如嘲讽的嗤笑一下,想了想现在事情闹成这样,她还是把周曼儿带回了自己家里,“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回家吃胖是会被看出端倪,你看看有没有可以托信的人,现在先在我家住上几日。”
周曼儿答应之后,林徽如只能带个哭的肿一圈的她回到了家里,看到周曼儿这幅样子,齐荷花不禁也是心疼的过来问了句,“这是怎么了?”
“娘,没事,这两天我先让他在我这里住上几日,做饭就麻烦你多做一份儿了。”灵活,慌忙嘱咐了一下齐荷花,然后就带着周曼儿回到了房里。
其实生产的种种一个下午林辉无几乎都是在周末而痛苦和哭诉之中度过的,而且这一天下午也恰恰是颠覆了她对古代渣男的定义。
这个孙远道是成功让他第一次对一个人气的牙痒了,从周曼儿那里林徽如了解到,虽然他就是一个家境贫寒的普通人,学习成绩也是一般的,现在在课堂生没有什么功名,甚至连个举人的名字都没有,说过要状元的努力多少年了。
但是这些都可以暂时抛开在外,只要两情相悦什么身份也没有什么关系,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却实实在在的刷新了林徽如的世界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