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不难,就是你还没上手而已,摸清其中套路就好了。”林徽如看着周曼儿,不禁想起了之前被徐子乔搓的无地自容的自己,心情便好了不少。至少,有人还玩不过她。
因为有了林徽如的鼓励,周曼儿也渐渐的得心应手起来。虽然不能大获全胜,确实可以和林辉如下个平手了,当然下的久了,林徽如难免犯困和轻敌,输了一把之后才清醒过来。
“我赢了!我终于赢了!”周曼儿激动地瞪大了眼睛几乎要跳起来。
林徽如打了个哈欠,看她这么高兴,别没有出言煞风景,“好了好了,主要就是做一些用来打发时间的游戏,今天只是给你打个比方,其他我还能想到游戏还有很多,等到时候营业了我再一个一个教你吧。”
“嗯嗯!这个叫五子棋的游戏,真的是简单又好玩,以后就算我的侍女她不识字,无聊的时候,我也可以拉着她陪我玩上几局了。”周曼儿撑着下巴满脸崇拜的看着林徽如,在她的心里,林徽如神圣的境地又更上一层楼了。
看周曼儿喜欢林徽如便觉得心里多了一个底儿,她本来还担心古代人不会喜欢这种游戏,但是有周曼儿作为他的试验品,这个结果让她十分满意。
由于周曼儿兴致高涨,林徽如不得不坐陪陪她一起下棋下到了下午,临近傍晚,耐不住林徽如的再三恐吓和要挟,周曼儿只能恋恋不舍的回了家。
林徽如送完周曼儿回到铺子里时,发现赵兴政面色沉重的和因素未谋面人说着什么?两个人面色都难看的很。
林徽如以为这是个人隐私也不便打扰,于是便也没有多顾暇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随手画着对于未来打牌室构想的设计图,他想要开一家铺子,在这种物资匮乏的时候要做的准备还有很多很多。
但是事情解决的终归没有那么理想,林徽如在涉及一些家具的时候遇到的困难,一个节日一个虚脱材质和颜色的东西,在这个时候基本上都只能用木头来做,那他想要展现的效果就会差强人意很多。
待天色黑了下来,林徽如生了个懒腰,准备要回家时看到赵兴仍坐在那儿愁眉苦脸的。
出于稳妥起见,林徽如还是佯装不经意之间开口问了一句,“方才你和那个素未谋面的人谈过话之后,脸色就无比难看,这是怎么了?”
赵兴看着林徽如眸色突然亮了亮,他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其实也没什么,不瞒您说。刚才来的那个人,算是我以前的一个故交好友,他是在县城里做生意的,开了一家不大不小的铺子,生意虽然算不上红火,也算得上凑合,但是就最近听说他家里的长辈得了病,就连他妻儿也没有逃过,好像是什么比较严重的传染病,所以他也没心思在把店经营下去了,就想着来找我转手,但是我哪有那个能力呀?这不看着我们两个还有交情的份儿上,正在替他发愁呢。”
以前是县里的铺子,林徽如顿时就来了兴致,毕竟奇葩石这种东西还是越热闹的地方比较比好,况且他的设想是不单单做打牌,更类似于轰趴馆。
“县城里的铺子?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林徽如妹的,你眼睛弱视地段好的话,正好他可以拍下来用来做轰趴生意。
赵兴说这话自然还是有自己的用意的,他并没有海害林徽如的心思,只是觉着,这对林徽如来说也是个机会,“地段位置都不错,就是他的手艺算不上好,所以也没赚多少钱,这会只能当了回家治病了。”
“哦?在何处?多大,多少银子?”林徽如眯了眯眸子,一听这个地段位置不错她就心动了,若是价格合理些,她买下来倒也不是问题,况且越繁华的地方,赚的也越多。
她来这里了这么久,还没进过城呢。
“在县城中央稍靠南的地方,好像是有两百平的样子,还有个二层,他说急着用银子,三百两就全盘卖出了。”赵兴不假思索道。
这时候林徽如又多了个疑问,她摩挲着下巴,“照理说,那儿地段不错,怎么可能会没有人买呢?”
“话是这么说,可是他挂了好几天了,也只是有人前来询问,不曾进一步谈论,家里急,他直接锁了门回来了。”赵兴满是惋惜的叹了口气,按照那铺子的地段还有桌椅算起来,本来卖个四百两都不是事儿的。
林徽如这才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如我去瞧瞧?”
“那当然好啊!东家您要是在城里再开这么一家铺子,那生意一定是蒸蒸日上,日赚斗金啊!”赵兴这话就像事先组织好的一样,让林徽如不禁有了一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这铺子的事,是你们两个商量好了的吧?”林徽如眯了眯眼睛,看不出什么表情。
赵兴赶忙摆了摆手,但是后知后觉的也知道了林徽如聪明难忽悠,不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东家,我是觉得那地段不错,靠交情压了压价格的,您一身才华,不应该浪费在我们这种小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