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就做个匾…”看那木匠欲哭无泪的表情,林徽如也快哭了,她转过头摆了摆手,语重心长,“你们先出去一下,我和这位老先生聊聊天。”
刘杰也知道他们可能是把人吓到了,赶忙点了点头和其他几个人出去了。
“大爷,这真的是个误会,他们呢都是我新招来的长工,就是生的模样威武了点,其实没什么恶意,真的,我拿我身家清白发誓。”林徽如那叫一个诚恳,毕竟刘杰说这是还有档期的木工,要是一时半会没人能做,那她开业开不了,还得多住几天客栈,多花不少的银子。
那木匠见刘杰他们出去也松了一口气,看着林徽如的目光也很是复杂,“姑娘啊,你还年轻,这看人呢是一定得擦亮了眼睛的,可别走上什么歪路,听我这老头子一句劝吧。”
“大爷,真不是你想的那样…算了,我要做一块匾,三个字,聚雅阁,您看您做不做,要多少工钱。”林徽如叹了口气,这个人吓得不轻,换成她忽然被三个壮汉提溜走了只怕也是得留下阴影,本来她是不抱希望的。
可是好巧不巧,他房门的门没有关,刘杰因为担心屋里的情况没有探头看了一眼,这一眼正好合了木匠对上了眼神。
这一眼又吓到人家脆弱的心灵了,木匠打了个哆嗦,长叹了一口气,“我做,我做,这银子…五十文就行。”
在县城里花个五十文能打到一块儿匾,这个价格可真是让林徽如感到惊喜,她并没有看到刚才的那一幕,反而开心地拍了拍那个木匠的肩膀,“没什么坎是过不去的,那我把这定钱付给您,您给个工期?”
木匠是一脸的生无可恋,“不用了,这牌匾可是普通木料的底,鎏金的字?我做完,你在给这工钱也行。”林徽如在这个木匠心里的形象是洗不白了。
而林徽如不知道这一切,只以为自己是捡了个天大的便宜,连连点头之后就好声好气的把人给送出去了。
与此同时,不久刘杰三人也陷入了沉思,他们每个人都找来了一台铜镜照来照去的,然后接二连三地叹了一口气,其中一个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是不解,甚至还有一些欲哭无泪,“刘哥,我们长得就那么吓人吗?”
“这件事已经不是我们自己能评判得了的了。”今天的事让刘杰也很少打击,以前在村子里被人称作地痞就罢了,毕竟他们当时只能通过一些流氓有的手段来让自己活下去。
可是今天发生的这一切让刘杰也怀疑起人生来,他本来还觉得自己仪表堂堂,英俊威武,但是此刻是被打击的一点渣都不剩了。
“刘哥,你说是不是因为咱们不笑啊,如果咱们也笑笑,是不是好一点?”其中一个人还是不自信地照着镜子,冷不丁的就说了一句。
现在刘杰对这个建议感到希望的时候,他抬起镜子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而后边只听得路过的一个孩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三人顿时又陷入了阴郁之中。
他们自闭了。
林徽如送完人回来就看到三个人正垂头丧气的坐在屋门口,想一想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她也很是无奈,便挨着刘杰坐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办法,这皮囊都是爹娘给的,只要心地善良就好了。”
“老大你放心,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们都习惯了。”刘杰说完,三人又是一声长叹。
这好不容易把匾的事情定下来了,林徽如便吃过饭之后又去了那家铺子,不得不说学了这个客栈离那铺子位置及进三个人为了认路也一并都跟过去了。
打开这个门锁,灵魂如边,不仅有多了一个回忆,那当然就是之前与王三贵发生的那个不快。
进门之后一切都是和那天的一样,除了比那天之后多了一点儿灰尘,其他的关于这家店的布局,林徽如还是十分满意的,大堂是大堂包厢是包厢,不会太远也不会太近,中间还有一些简单的隔断,倒也方便人在下面聚会之类的。
“老大,这地方真是不是不错,这价钱应该也蛮贵的吧。”刘杰打量着这旁边的物件,发出了赞叹。
听刘杰这么说,林徽如心里也有了个底,毕竟刘杰是从京城待过的人,对这个世界商铺的衡量自然也有一点威信。
“三百两,算不上贵。”林徽如也没闲着,他直接减了一块儿之前剩下的抹布,沾了点儿水儿后便把一些桌椅擦拭起来。
看林徽如这样名正言顺的东仔已经开始干活儿了,其他人当然也闲不住,纷纷帮着扫地擦拭东西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