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如姐,你怎么这样。”安宁公主拉下脸,不过林徽如说的也有道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到时候被追究起来。

    还不如苦上两日呢。

    “行了,这点事我是真的帮不了你,你快些回去写说不定还赶得上。为了给你加油鼓劲,我每天派人去给你送些吃的,够义气了吧?”林徽如挑眉,把橘子皮扔到了桌子上。

    安宁公主勉强的裂了咧唇角,“哎,都是些冷漠无情的人,我回去了,接下来好几天你可能都看不到我,不要太想我,不要想我想的吃不下饭……”

    “好了好了,别让你马车等久了。”林徽如摆了摆手,目送安宁公主兴高采烈的来,垂头丧气的走。

    虽然幸灾乐祸不好,但是她却有种看到了上学时候的自己一般,临近开课,一边哭一边补功课的场景。

    前脚安宁公主走了不久,后脚青乌就跳了下来。

    “你没走?!”林徽如捏揉着眉心,忽然之间感觉有些头疼。

    “没走啊,又没说我一定得走。不过我现在得走了,襄王那边长时间审问不出结果,估计这几天就会找上我,这两天我还得下个更大的套给他。”青乌邪笑了一下,一个邪恶的念头从心底迸发。

    林徽如长出了一口气,“这就不用跟我说了,我只想要一片宁静,饶了我吧。”

    “不不不,很可能这几天我没法抽身,今日应该是等不到徐大人了,我留个口信给你,记得帮我传达一下,别忘了还欠我一个人情呢。”青乌眨了眨眼。

    “行吧,那今日之后,我们就此两清。”林徽如认栽了。

    殊不知青乌却不是这个意思,“我可没说啊,传个话就两清了,想的是不是有些简单?”

    “那你还想怎么样?”林徽如皱眉。

    “没想好,不过这给襄王的第一个套,成败就在此一举了。”青乌神秘的笑了笑,而后递给了林徽如一个信封,“多谢夫人了。”

    还不等林徽如说话,青乌就不见了踪影。再摸摸手上那纸的质地,分明也还就是他们自己家的!

    正如青乌所说,质子府当晚就迎来了唐君逸大驾光临。

    “殿下亲自前来,有失远迎,还望殿下恕罪。”这会的青乌早就换下了便装,一身锦衣显得他更加雍容华贵,完完全全摆脱了那一丝市井气。

    “二殿下多礼了。”唐君逸语气淡淡,直接绕过他在一边坐了下来。“不知道二殿下你的耳目是不是真的有够灵通,为什么本王抓了那么多的山匪和盗贼头目,都没有丝毫关于安国动向的消息?”

    这次唐君逸是来兴师问罪的,青乌心中了然,“殿下,培养密探过程不易,他们虽然愚蠢了一些,但总不至于蠢到把人给弄得满大街都是,不过这好像也不是蠢不蠢的问题了,更是能力问题。既然风声已经走漏没有第一时间抓捕,这人跑了也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呢?”唐君逸不悦眯眼,他大概能听出青乌这话里面的歧义,所以这件事归根结底,怪的还是他办事不利了。

    “不过好在我也留了一手,让我的人一直都在暗中追查那人的下落,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的被我给找到了。”青乌挑起眉,恰好手下端来热茶,热气氤氲一片。

    唐君逸沉下心气,“二殿下好手段啊,竟然还能在京城之中步下自己的人手,本王还真是小看你了。”

    “殿下过奖了,其实我哪有那个能力呢。”青乌笑了笑,好像是在自嘲,“人我能带来,但是进不了京城,所以就留在了外面留意风声,没想到守株待兔还真的会有兔子送上门去。”

    “哦?所以人,你是抓到了?”唐君逸已经极为不悦,还是看在合作的份上才能继续平心静气继续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