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接下来每日按照我开的方子给夫人服下,约摸半月即可。”大夫扒了针,但是神色有些凝重。
徐子乔出门相送,得了那大夫一句话。
“夫人这可不单单是风寒和贫血,从脉象来看,似乎有些心郁气结,这心病还须心药医,还要大人平日多多留意。”
“谢谢大夫,我必然会好好关注她的情绪的。”徐子乔谢过,多包了些银子派人给大夫送出了门。
回来时,林徽如正掀开被子想要下床,林徽如连忙快步过去给她捂了上,“染了风寒不能见风,有什么事你吩咐一声就是。”
“看你那么紧张,我是得了什么重病吗?”林徽如蹙眉,就算是中医,这风寒也不至于在手上给她扎一针吧。
徐子乔把刚才大夫的话放在了心里,摇了摇头,“没事,你只是有些风寒和贫血,不要多想。”
“哪有人风寒吃半个月的药的,还有你这表情跟我要死了一样,实话实说,到底怎么了?”林徽如皱眉。
“可贫血还是要吃药的,你就是近来事情想的太多,刚好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宫中的事情也暂时告一段落,你就安心在家里歇着,不要再出去四处走动了,把年底的事情做做,安心过个年可好?”徐子乔捏了捏林徽如的脸蛋,这么看上去还是有些苍白,趁这个时间,他得好好给她补补身子才是。
林徽如嘴角抽了抽,这是要把她当成一个家庭主妇啊,忽然间,她脑海中唐君逸的话一闪而过,“对了,你知不知道京郊死了个女子?”
此话一出,徐子乔的脸色变得有些怪异,他坐了下来看着林徽如的眼睛,“怎么,你看到了?”
林徽如一愣,“没有,但是我想提醒你……”
不对,她为什么要听着唐君逸的话?但是一具女尸而已,又能够招来什么事呢。
正犯纠结时,林徽如决定还是先把话压在肚子里,“我听到有人说了,就刚才出门的时候,死了一个人你也知道的话,那女来历不小吗?”
看林徽如只是好奇,徐子乔便松了一口气,“没什么,就是个普通人罢了。”
“不对,你骗我,如果是个普通人的话,怎么会连你也这么紧张呢?跟我说说嘛,我真的很好奇。”林徽如眨了眨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你看我都不能出门了。”
徐子乔拿她没有办法,叹了一口气,“没什么,其实就是个江湖上还有些名气的杀手,今早被人发现死在了京郊。”
“单凭这一点你就这么紧张?”林徽如不解。
见他瞒不过,徐子乔便也说了实话,“从她身上发现了世子的令牌,所以京兆尹初步怀疑,她就是那个袭击世子的刺客。”
“既然这么厉害,怎么会死在京郊呢?”林徽如不解。
“这便是疑点所在,那女子是个江湖上有名的杀手,人一死便被怀疑是侯府寻仇,现在两边的情势严峻得很,京兆尹府忙的焦头烂额。”徐子乔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说,他总觉得这案子有点蹊跷。
林徽如点了点头便不再追问,这种事,不知道唐君逸小题大做个什么劲。
接下来的几天里,除了喝药就是各种各样的补汤,今儿个是人参,明儿个是灵芝的,喝的林徽如的鼻血就没停下来过。
她本来就贫血了,再这么喝下去,血都要流干了。
“我今日不喝了行不行?我吃着贫血的药,还要喝这些个,一天流三次鼻血,会出人命的。”不得不说这些东西还是有用的,林徽如的脸蛋上也有了些许血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