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
高寒东的嘴巴子还没有落在卫冕脸上，卫冕已经睁开眼睛，一脸迷茫地看着袁波和高寒东。
“嗯？你俩打完了？”
话音落下，卫冕突然反应过来什么。
面露几分心虚的神色。
毕竟自己可是偷偷跟过来的。
被抓个正着也就算了。
还是睡着了被叫醒的……
而此刻的袁波一脸无奈：“对，打完了。”
“回去吧？”
卫冕点了点头，刚要起身。
猛然想起了什么，随后用力抓住袁波的手腕。
“等等！”
“袁波，我和黑子一起来的……”
卫冕皱着眉头，语速急促：“刚才发现黑子不见了，我正要找它，结果有人过来……”
“谁？！”
袁波心里咯噔一下，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顿时追问了下去。
结果卫冕却一脸痛苦的神色，用拳头敲了敲头：“谁……”
“袁波，我想不起来了，他和我说了什么，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旁的高寒东惊讶不已。
“不知道？”
“你认识他吗？”
卫冕咬着牙，痛苦地点了点头：“认识，认识……我记得当时的场景，但是我想不起他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