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韩宇,接到韩玄被害消息,尤如晴天霹雳,痛心不已。虽然韩玄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亲生父亲,但和便宜老爹相处的短短一年来,他对自己关爱有加,言听计从,韩宇心中早把这个便宜老爹当成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而且韩玄体恤民情,深受百姓爱戴不像演义中写得那么不堪,现在却死于非命,此仇非报不可!命刘敏领一千人紧守四门,自与庞统带一千人马前往益阳。
却说桂阳太守赵范收到韩玄书信,气愤万分,忙听从韩玄号召,命陈应、鲍隆点起三千人马前往长沙,并嘱咐二人听从韩玄指挥,桂阳也以长沙马首是瞻。
陈应、鲍隆二人领命,领着三千人马行至衡阳,遇见杨龄所部,言及原由,三人决定两军合兵一处,八千人马前往零陵。
零陵太守刘度,收到韩玄书信,忙召儿子刘贤商议。刘贤看完书信,说到:“父亲,刘琦大逆不道,自领州牧,汝乃刘景升属下零陵太守,于公于私都应响应号召,出兵讨伐。”
刘度听了想了一会说到:“我儿所言虽然不错,但荆南四郡,武陵、长沙为大郡。金旋父子向来骄横,野心不小;而长沙出开荒令和税改,励精图治,招兵买马,可见韩家也蠢蠢欲动,今号召共同起兵讨伐,不知其真实目的;零陵小郡,人马不多,不可轻动,我意等打听清楚武陵及桂阳方面的消息后,再作决定也不迟。”
刘贤听完点头称是,忙派出探子前往武陵、桂阳打探消息。
五日后,前往武陵的探子回报,魏延率军五千已攻下临沅,金旋父子身死,如今武陵各县俱已归降。不久,前往桂阳的探子也飞马回报,桂阳太守赵范响应号召,如今陈应、鲍隆三千人马与杨龄五千人马合兵一处往零陵而来。
刘贤听了,马上对刘度说到:“父亲,韩家势大,已夺武陵,桂阳也已听命于长沙,如今荆南四郡,韩家已得其三;对方兵马过万,而我零陵只三千人马,诚不能敌,况且上次我便劝父亲响应韩玄号召,起兵讨伐。如今两路大军一起前来,不知其意,不如直接归顺,免得落得个和金旋父子一样下场。”
刘度听完,也觉有理,忙唤邢道荣点齐城中所有兵马三千,令其与刘贤一起前往长沙听令。
杨龄、陈应、鲍隆引兵来至半路,见刘贤、邢道荣领零陵兵马前来,刘贤诉说零陵愿听长沙号令之意。众人大喜,合兵一处,共计一万一千人马,齐往长沙而来。
韩宇、庞统领了一千人马行至资水,遇到韩浩护着韩玄遗体前来,自是一番痛哭流涕。问及魏延,韩浩说魏延按事前计划,率五千人马前去攻打临沅了。韩宇怕魏延有失,忙请庞统带着五百军士前去临沅相助,自与韩浩护着韩玄遗体返回临湘。
杨龄等人率军来到衡阳,斥候来报,韩玄被刺身亡,陈应等人听闻大吃一惊,不知如何是好。还好杨龄诉说近一年来,长沙实际上已是韩玄之子韩宇作主,而且韩宇人中龙凤,雄才伟略,开荒令和税改令都是出自他手,日后必成大事。众人听了心中略安,商定先一起前往临湘。
韩宇等人回到临湘,城中百姓听闻韩玄遭人暗算,全都前来相迎。但见道路两旁,跪满百姓,个个神情悲恸,痛哭流涕。太守府外,刘巴、蒋琬、刘敏等人已等候多时,黄忠也身在其中。把韩玄迎入灵堂后,韩宇下令三日之后出殡。
黄忠禀报韩宇,他前往攸县,见了刘磐,言襄阳变故,刘磐听完,果然大骂刘琦大逆不道,要提兵前往襄阳诛杀刘琦为叔父报仇。黄忠好说歹说,最终说服刘磐暂时放弃起兵讨伐,继续留在攸县防备孙权。听说韩宇乃世之明主,刘磐信任黄忠,表示愿意为韩宇效犬马之劳。
韩宇听了大喜,这是他这几天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临沅、桂阳、零陵方面都还没有消息传来,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第二天,各处情报纷纷送来:魏延已攻取临沅,武陵各县俱降,现已和庞统回来临湘路上;桂阳、零陵二郡已响应号召,目前与杨龄合兵一处前来临湘,零陵太守刘度还表示愿意归顺,以长沙为主。韩宇终于心安,专心处理父亲后事。
第三天,杨龄等人领兵赶到,安置好队伍后,众人前往郡守府参见韩宇。
大堂之上,韩宇身穿孝服坐在高位,韩浩、庞统、刘巴、蒋琬、刘敏、黄忠、魏延众文武分坐两边。杨龄上前报告:“主公,五千军士带回,桂阳军及零陵军各三千也已安置妥当。现在陈应、鲍隆、刘贤、邢道荣四位将军正在堂外等候,请主公召见。”
韩宇听完说到:“杨将军辛苦!速请四位将军。”
四人入内,刚行完礼,未及说话,有人飞奔而来,边跑边喊:“主公,我来晚了。”
四人转身相看,只见一身材魁梧的武将,也身穿孝服,哭着奔入堂中,见了韩宇,倒头便拜:“主公,甘宁来晚了。”
韩宇见了马上起身上前扶起甘宁,说到:“大哥快起,你远在洞庭,不得消息,怪不得你晚来。”
甘宁站起身子,说到:“韩公惨死,虽是金旋父子所为,但罪魁祸首其实是刘琦,甘宁以为现在应该尽快攻取其他荆南三郡,然后集中力量讨伐刘琦,为韩公报仇!”
韩宇听完,先看了看陈应四人,然后对甘宁说到:“大哥所言极是,不过还未告诉大哥,武陵已被魏延将军攻取,零陵刘太守愿意归顺,桂阳赵太守也已发兵来此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