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崖处,冬风迟来。
少年独身觉刺骨……
付与褪下一具‘内敛元身’,火裔脉络转瞬即逝,只觉暖了身子,“久违。”
“北川风雪,实在是睽阔了许久。”
遥想当年,青衣薄衫苦度冬,日月驳驳忘却愁,如今竟是单披一袭故友红衣?
少年忽来的多愁善感,念道:“北川风光雪漫天,只憾,未能一见冬雨绵。”
他说罢,紧了紧衣衫,策马而驰……
山下,一所取名‘花烛’的寨子,靠峰傍水,曲折三十余里方圆,尽为窑洞。
一座破旧捍门,缠裹起许多杂草‘御寒’,就好比穷人布衣,缝缝又补补。
其实是两根烂了窟的古木。
后面...
是一连串扦插得横七竖八的老柴火。
以高寨作主,圈起三面合围,连为一程栅栏,勉强算作了这里的‘二道门’。
可是也如‘捍门’般破旧。
不过,虽沧桑多年,却也实打实‘佑卫’了此处许多年岁。
陪着整整三代人‘花开花落’。
因此,便可见不少寨民拔旧换新……
可是他们不知道,真正负责拦客的,其实为一道障法,一道‘佛教’的障法。
付与送出手掌,以掌跟触碰,禅意金光霎时尽显,毕露无疑,好比佛钵。
而这所寨子,即是‘钵内物’。
“目前来看,这毋量,倒是果真未与我藏实,但是……”
少年欲说还休,自然是期冀有差池。
他猛然使力前推...
一道障法,立刻破碎,金光飞舞,化为三只佛钵落地,各有不同的二字。
‘柳梢’、‘花尾’、‘枯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