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有些远,姜之瑶看不太清楚秦阎溯怀里的究竟是谁,但她看的清清楚楚,她心心念念的殿下,原来不是走散了,而是来这里与佳人私会。

    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下意识地攥紧了袖子,一时间说不清心里是痛还是嫉妒。

    殿下怎么能如此待她?!

    他怀里的女人又究竟是谁,为何这么不知好歹,明明被他吻着,却要推他走!

    越想,她越不甘,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明明殿下连她的手都没牵过,如今却在跟别的女人打得火热,还做了这么暧昧过火的事情。

    这些占有、热情,都是秦阎溯从不曾对她展现过的,他却这么轻易的给了另一个女人。

    姜之瑶的泪终究忍不住,一股脑的涌出来。

    “小姐,小姐您怎么哭了?!”常玉急坏了,赶忙拉着她询问。

    姜之瑶嫉恨地咬紧牙关,嘴硬的抹了把泪,“没什么,那男人才不是殿下呢!”

    “殿下是这世上顶顶好的男人,从不近女色,也不会这么不负责任,怎么可能在众目睽睽下做这么失态的事情,我们走,再接着找!”

    说着,她头也不回地朝反方向走去,生怕自己再看一眼,心就会痛得没办法呼吸。

    “是!”常玉急匆匆追上去,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眼画舫上的身影。

    那人瞧着明明很像殿下,怎么会不是呢……

    画舫上,秦阎溯从一开始的吃醋故意戏弄,到现在,已然失控。

    他甚至都想不到会失控,她像是带毒的花,勾的他心魂不定。

    他猩红的眼眸沾染清欲,棱角分明的俊脸在光影下显的分外疯狂,吻逐渐往下。

    南晚烟的身子骤然一凉,蓦然清醒了许多。

    不好,再这么下去,今夜画舫上就要演一出活春宫了!

    情急之下,她纤细的手指往袖中一探,好不容易才从空间取出银针,用力扎在秦阎溯的手腕处。

    “嘶——”强烈的痛意席卷全身,秦阎溯骤然清醒,下意识松开手,诧异地看了眼自己的胳膊,随后看向她。

    “你拿这小东西伤本殿下?”

    说着,他的眉眼倏地一沉,“难道你就这么厌恶本殿下?还是说,你想为皇叔守身如玉?”

    他怎么会觉得,她是在为程书远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