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脉？”
这个说法秦羽确实是第一次听闻，他不禁感到十分新奇。
葫芦元婴则是微微一笑，继续解释道：“灵脉就如同人体内的血管一般，遍布于整个大陆之上。越是靠近大陆的核心区域，灵脉便犹如主血管一样粗壮；而位于外域的灵脉，则更像是一些细微的小血管，其中蕴含的灵气相对较少。”
众人皆全神贯注地聆听着，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由于东州的灵脉一直以来都未曾出现过问题，因此很少有人会专门去研究灵脉。此外，灵脉深埋于地下，难以探寻其确切位置。
即便找到了灵脉，由于其位置固定不变，也无法改变什么，所以人们自然也就缺乏研究灵脉的动力。
这时，秦羽提出了自己的疑惑：“葫芦前辈，据我所了解，灵气的源头来自于域外星空。那么，为何陆地上的灵气会有主脉和支脉之分呢？
难道不应该是无差别地从宇宙星空源源不断地流入这片大陆吗，各地灵气按理来说应该相对均衡才对啊？”他的问题让在场的众人都陷入了沉思。
秦羽对于灵气的认知并不陌生，他知道灵气源自于广袤无垠的宇宙，那是一种游离于宇宙间的强大能量。
尽管宇宙中的灵气异常稀薄，但宇宙浩瀚，灵气却是无穷无尽、用之不竭的资源。
在东州，还有着为数众多的散修，他们在域外星空之中，采用极为低效的人工提炼灵石的方法来获取灵石。而且，人数不少，少说也有几千万之众。
葫芦元婴未曾料到外界之人对这些知识竟是如此匮乏，想必是当年外域战败之后，所有相关的记载都已被尽数销毁。
相比之下，中域还算是保留了一些古老的典籍。
于是乎，葫芦元婴决定充当起科普大使的角色，向众人解释道：“殿下所言仅仅是皮毛罢了。
大陆的确会有来自宇宙的灵气逸散进来，但其数量实则微乎其微，根本难以满足陆地上数以万亿万生灵的需求。
据我估算，这种无差别地吸引而来的灵气，恐怕连陆地灵气总量的百分之一都达不到。
实际上，灵气的主要来源乃是大陆自身的主动摄取。正是这一部分灵气，方才成为支撑陆地上无数生灵修炼的关键所在。”
众人闻言皆是一怔，如此说法他们还是头一回听闻。
“没有自我意识的陆地，居然还能自动汲取？”秦问天亦是满脸好奇。
葫芦元婴接话道：“我们脚下的这片大陆是否具有自我意识，尚未有定论，但可以肯定的是，它会像人一样吞吐灵气。而每次大陆的吞吐，都会吸入数之不尽的庞大气灵。”
秦羽颔首，表示了解。
相较于自动汲取，无意识逸散的灵气就不值一提了。
且不说大陆究竟有多大，至今无人知晓，单是一个东州的面积就已经难以估量，更遑论还有其他三州以及无垠的海域。
然而，这仅仅只是外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