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事实果真如商峪所言,那赵公子昨儿赶到淮县来看花灯,一天,或者说是半天,不仅打听到了林元旭那厮被提前放出之事,甚至连这件事情是商峪央请本官放的人都一清二楚。”
“文书,你说这商峪,是不是拿本官当傻子看待?竟然还敢暗示若是本官不尽快将人收押,说不定下一次本官也会如他一般狼狈的被人吊在门楼之上。”
“这个商峪,不知道背地里究竟隐瞒了本官多少事情!”
“知县大人,商人逐利,更何况如商峪这般将生意做出名头的商人,这事说起来也好办,学生这就去跟衙门的差役仆从打听一番,以及让他们回去跟女眷都通一下消息。”
“凡事留过必有痕迹,您那事做的隐蔽只有县衙的几人和牢头知道,那赵公子若真想得到消息,免不了要到处打听,学生这就去让大家伙都好生回想一下,昨日可有可疑之人到处打听。”
“本官正有此意,”郑县令一脸赞同地点了下头,“你差人先去淮景客栈把人请过来好生盘问一番,然后再去衙门打听这事。”
“学生这就去。”
已经回到杨柳村的赵战并不知道在他走后发生在县衙内的事情。
只不过他既然敢做此事,便必然不是没有头脑的莽撞行事。
毕竟,他还想好生的照顾心尖尖一直到老,自然不会像个莽夫一般贸贸然先把自己折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