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杯酒算是我跟贤婿赔不是了。”
“我与长乐成亲,本也没有邀请什么人,婚礼也举办的低调,侯爷不知也是正常。”
卫承宣连面前的酒杯都没有拿起,“不过侯爷现在既然知道了,长安侯府为长乐准备的嫁妆是不是也该送去宣王府了?”
长安侯一怔,戚飞柔陪笑,“王爷说笑了,长乐的嫁妆她已经拿走了的。”
卫承宣淡淡挑眉,“若是本王没有记错,长乐带回家的那一份嫁妆应当是老侯爷和老夫人在世时为长乐准备的吧?”
“难不成你们作为爹娘,便没有为长乐准备嫁妆?”
“哦,本王想起来了。”
卫承宣恍然大悟,“你们似是不喜欢长乐,早已经将她赶出了长安侯府自行赁房居住。对外提起的,似乎也只有你们的养女而已。”
“倒是本王记性不好,给忘记了。”
长安侯和戚飞柔哪里听不出来卫承宣这是在故意讽刺他们,面上的笑容险些挂不住,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哪里哪里,我们可是长乐的亲爹亲娘,血浓于水,她出嫁我们自然也要为她准备嫁妆的。”
长安侯冷汗直流,“明日。明日我就吩咐人将长乐的嫁妆送去宣王府。”
“侯爷不必勉强。”
卫承宣神色冷淡,“若是不情不愿随便糊弄准备的一两抬嫁妆,反倒是辱没了长乐。”
“怎么会,肯定丰厚,肯定丰厚!”长安侯立刻保证。
“随便吧。”卫承宣这才端起桌上的酒杯,也没跟长安侯碰杯,手指一翻转,酒水尽数撒在了桌前。
长安侯:“……”
他这是敬死人吗?
旁边的宫女立刻拿了帕子上前清理地砖上的酒水。
“呵!”
“平时对长乐不理不睬,现在倒是有脸上前来攀关系了。”
瑞王妃冷笑一声走过来,手道拐一杵直接把戚飞柔杵开,戚飞柔惊呼一声,幸亏花芷瑜及时伸手扶住她,她才没有失态摔倒。
瑞王妃的白眼只差翻到天上去了,“我要是你们,我都羞于出现在长乐面前。”
“也不对,你们要是有这种觉悟,以前也做不出那些让人恶心的事情来。”
瑞王妃可是镇国公府嫡女,是镇国公亲自教养长大,以前还是姑娘家的时候便是盛都出了名的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