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最终,他沙哑着声音道,“我走就是了。”

    男人走了,白七七一口气喝了瓶里的酒。

    酒很好入口,后劲很足。

    白七七坐在角落里,抱着双膝独自承受这样的痛。

    真的,太痛了。

    失去的孩子就好像失去了半条命。

    她把孩子和亲情看得很重,因为她从小孤立无援,就想多几个血缘至亲。

    夜,难以入眠。

    白七七喝了酒很快上头,直接滚在床上睡了。

    陆绍珩在她门口徘徊了一夜,扰得颂颂不得安宁。

    到了凌晨三点,颂颂穿了衣服出来。

    “别再这里转了,吵。”

    “很吵吗,我声音很小!”陆绍珩道。

    白七七为了方便照顾孩子,选了一间离儿童房最近的房间。

    颂颂揉了揉眼睛,“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

    “夫妻不能有隔夜仇。”

    “你早干嘛去了?”

    “那时候年轻,不自知,以后你就会懂的。”

    颂颂撇撇嘴,还是决定帮他一把,“去睡吧,我妈说了,不会和你置气的,也不会再离开我们。”

    “我是担心她。”

    “你又把她怎么了?”颂颂也是无语。

    “你去睡吧,没事。”

    颂颂凶巴巴的警告他,“你要是又犯老毛病,太爷爷从土里爬出来也帮不了你,你就作死吧。”

    陆绍珩:......

    终于熬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