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他失神地想着。不论是眼眶还是体内，失血过多已经开始让他的四肢逐渐降温了，也完全无法呼吸。野兽的交媾像是要把他撕碎扯烂一样。
没能得到回应，白豹不满地低声咕噜着，再次张口衔住青年的后颈，一挺腰又是往他体内撞去，被豹爪按在地上已经快要晕过去的安杜尔一声闷哼，给口中尾尖噎得快要窒息。已经失明的眼中直接流下眼泪，混着血沿着面颊流淌到下颌，随着身体的摇晃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被那些逐渐爬来的细小黑藤舔舐吸收。
不知何时死山神的化身已经来到近旁，它静静看着自己的祭品被白豹肏得泪流满面，伸手轻抚他的脸颊，“适可而止，我还挺中意这个点。”
豹子咧嘴笑了笑，虽然没有停下但确实把动作放缓了些。
在一片混沌中感觉到还算温柔的触碰，已经没法思考的安杜尔本能地向着那方向微微仰起头，白豹终于把尾尖从他口中抽走了，但他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还没等词句成型，就又被体内的顶撞给毁成支离破碎的气音。
救……他用几乎没了直觉的指尖抓住了死山神的衣角，然后被俯身的白发少年吻住了。
安杜尔甚至都没法好好与它唇齿交接，比起吻来说，也许只是死山神在单方面地舔吻他的嘴角，而后者只能颤抖着被豹子在体内注入了浓厚的体液。
虽然并没有完全昏迷，但现在的法师比起来也差不了多远了，白豹把阴茎从他体内拔出时，他也没能从地上爬起来，只有浊白混着一缕缕深红的粘稠精液从他两腿之间股股流出。死山神跪坐在地，抱着他的上半身再次与他接吻，白色长发垂落在安杜尔的脸颊两侧。
他终于没能再撑下去，头一歪，彻底昏死在了死山神的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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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进去了吗？豹子卧在祭台旁，尾巴尖一下一下拍着地。
“当然。”看起来完全像是个普通秀美的人类少年的死山神正把耳朵贴在安杜尔的小腹上，而安杜尔依旧昏迷不醒，倒是身上的血污都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了。“这种性格还是打压一下比较好，或许能变得可爱一点。”
它把目光定格在了那对已经没有了形状的双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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