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庭主攻女科疾患,年纪轻轻声名在外,平日多是给后妃和皇室女眷们诊治。这人一心沉迷钻研医术,两耳不闻窗外事,今夜张公公差人来请他,说是新过门的对食身体抱恙,白羽庭暗暗吃了好大一惊,心道张朔白居然也会娶老婆?
那陛下呢?陛下也不管管他?
当今皇帝对掌印太监的偏宠可说痴恋也不为过,朝堂上下有目皆睹。白羽庭虽未曾亲见过张朔白,也在后宫里听过风言风语——陛下嫔妃寥寥,也甚少踏入后宫,勉强称得上‘受宠’的慧妃,据说面容气质有三分像张朔白。
慧妃的燕回宫白羽庭倒是常去诊脉,毕竟宫中有望延续龙嗣的也只有她了。白太医见识过其风姿,论长相,天子的女人容色自不必说,但慧妃独有一股冷淡如雪落梅的清幽,若是这等美人也只是与张朔白有三分相近......
那也不怪张公公常得君王带笑看。
从皇宫到张府一路上白羽庭的思绪东拉西扯,纠结着既然陛下对张公公有私情,必然容不下心爱之人的妻子。自己给张朔白的对食医治,治好了怕是要被皇上找幌子迁怒,治不好今晚恐怕走不出张府。
伸头一刀缩脖还是一刀,轿子外风声呼啸,白羽庭通身冰凉,默默感叹天要亡我。
就在他做足了心理建设,认为不可能再有更糟的处境等着他,以一腔悲壮的姿态被小厮引领进一间卧房后,得知自己要救治张公公对食被肏松的逼,发觉自己阅历还是太浅,过于乐观了一点。
白羽庭行医多年,当真没处理过这种病症,说起来何云收这种情况应该归类为外伤,不能全算自己的专业范畴。
然而他此刻万万不敢表露出心虚,神色从容地听张夫人的贴身婢女银朱给他复述夫人逼穴受伤的缘由。
为了使诊断更精确,她讲得非常详尽。白羽庭瞳孔地震,被迫听完了张硕白是如何把整只手塞进妻子雌穴里,握拳猛叩,激烈进出,捣得媚肉外翻逼水横飞,又何时肏开宫腔,在逼仄肉壶里面凶悍地搅缠。
“我看夫人当时先是很痛,又哭又喊,过了一会儿也就好了,没想到现在却...合不上屄口。”银朱心疼地瞧一眼床帐中娇小的身影,继续恳求道,“请您一定要帮帮我们夫人。”
白羽庭干咳一声端起茶盏掩饰尴尬,腹诽两口子玩得真花,你们圆房我加班,我小半生行医救人,善事做尽,怎么会遭这种报应。
他转念一想心生对策,推辞道,“男女大防,这伤在夫人私处,怕是不方便让我来——”话音未落,垂拢的床幔从里面被拉开,白羽庭慌忙转走视线背过身去,余光还是一瞬晃过床上坐着的那人。
未看真切已是惊心动魄,白羽庭正感慨张公公暴殄天物,寻到此等佳人还不知怜惜,居然舍得拳交,如此粗鲁地玩烂妻子的肉逼。身后佳人出声道,“白太医不必拘礼,我的夫人并非寻常女子,无需讳疾忌医。”
原来这位不是对食,是张公公,白羽庭急忙回神作揖。张朔白散了头发,烛光昏昏下乍看混淆性别,真正新过门的小妻子用被子把自己包成粽子,一小团躲在最里面的架子床角。
“云收,过来给白太医看看小批。”张朔白拍拍自己身边的床单,小傻子不敢不听话,一团被团膝行蹭过去,却始终不肯放弃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他警惕地盯一眼白羽庭,正色道:“小逼不可以给别人看。”
翻来覆去被操了这么久,什么骚都过了,依然一副坚贞不改的模样。张朔白觉得很有意思,存心逗弄他,一把将整只粽子抱到身前拆解,“夫人若不愿意让旁人看去,教白太医蒙了眼睛便是,林将军要是还在,定不愿见你屄口这般松懈。”
搬出亡夫果然有效,何云收立即想起,和林鹤一起颠鸾倒凤时,对方总会夸赞自己花道有多紧,留恋到事后都舍不得拔出屌。小傻子也想为已故的夫君保住他沉迷过的雌花完好,横下心松开紧攥被角的手。
点苔为白羽庭眼前覆上一条丝缎,后者心有疑虑,纳罕自己又不是盲医,遮住眼睛可如何诊断,系上后只听一阵窸窣响动,接着又有人帮他解了蒙蔽。
只见床幔已再度拉上,张夫人的下半身从中赤条条地露出,由两名女使分别托着双腿,朝自己岔开。
张朔白在帘内吩咐他可以开始了,假使缺什么就跟下人说,白羽庭胆战心惊地再行一礼,“夫人,冒犯了。”于是就掌灯蹲到腿心查看惨遭拳交的小逼。
批几乎已经被过大异物欺凌得看不出原貌,两瓣花唇红肿外翻,阴道口呈圆洞状,大张得宛如刚生下孩子的产妇。
好在未见血迹,说明里面的甬道不曾撕裂,但有没有破损还要细看。白羽庭从随身携带的药匣里取出窥阴铜钳,喉结滑动几息,请两位女使抓紧夫人的腿,万不可让何云收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