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是特制的,抽人会疼,却不会伤筋动骨,白修云颤抖着叫出声。
哥哥的惩罚也是实打实的,他感到痛,但因为哥哥此时满心满眼都是他一人,只有他能牵动哥哥那严丝合缝的精英外表下,扭曲的这一面,所以他有种受虐般的快意。
白修云平日里也玩过这鞭子,他自己不小心抽了一下,都比哥哥现在打他要疼多了。白沧顾这样折磨他,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调教,绑手和踝骨的布料根本束缚不住成年男子,但代表了哥哥不准他逃。
白沧顾何尝不知弟弟那样扭曲的依赖,做兄长的曾想要纠正,可他自己,才是更早深陷泥淖的那一个。
逃吧。
快点离开这样疯狂的我。
快用你凶狠的模样斥责我的出格。
快让我收手吧。
可白修云不但不走,还为这捧烧身的欲火添柴加薪,甘之如饴。
他们从小就在严苛到变态的精英教育之下,他们的父亲白骁就是从“九子夺嫡”的斗争中接手的商业帝国,而白沧顾和白修云,身为短命情妇之子,为了能在虎视眈眈的家族中生存下去,更是高压下没有童年的那一类。
只不过从来都是,白沧顾出去跟人斗得头破血流,为弟弟挣一些好处。
白沧顾知道,阿云从来也不是省油的灯,弟弟私下“处理”的事情不少,却总是喜欢黏在自己身边,乖觉得惹人怜爱,欣然享受哥哥的照顾。
白沧顾愿意永远做那根迎风的桅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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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的啪啪声回荡在房间里,混杂着压抑又煽情的呻吟,白修云的臀肉上满是交错的下流红痕,任谁看了都会想要扒开他的贞操带,用自己的肉棒好好喂饱这样淫乱的身体。
可惜,在场的是自控到变态的白沧顾,那根按他尺寸定制的鸡巴正占有着弟弟那口不知餍足的小穴。
在鞭打的震颤下,白修云已经被玩得用高潮了,精液从锁精笼流出来,他承受了对哥哥说谎、跟男人约炮的三十鞭惩罚,又痛又爽。
白沧顾解开他的束缚,悉心为他擦净身体,动作温柔地给他按揉手腕。
“坏孩子,这周都不要想着去找男人了。”
白沧顾拿出一管药膏,刚经历一场扭曲责罚的漂亮青年则是喘息着,揽着他哥的脖子,身体脱力地趴在白沧顾怀里,翘着屁股,让哥哥上药。
“嘶,凉……”
他低声抱怨着,白沧顾动作微顿,随即摘下了手套,改用手捂热药膏后,温暖大掌覆盖住自己刚刚才凌虐过的臀尖。
哥哥的手……
哥哥的手在抚摸着我……
白修云几乎立刻就要硬了,可贞操带控制住了他,他只能苦闷地埋首在哥哥的肩膀上,含混地呜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