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喇嘛头的脚已经无限的接近到肖阳的面门的瞬间,肖阳全身的肌肉猛然的收缩,似乎在刹那之间具有无穷的力量。
他的双手猛地一拍地面,一个翻滚。
碰!
喇嘛头的一脚落在了地面上,将水泥地面踩踏出了一个深达数公分的深坑。
这一脚要是踏在肖阳的面门上,那他必死无疑。
“怎么会这样?”
喇嘛头睁大着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所突然发生的一幕。
他已经无比的确信肖阳必死无疑。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肖阳的双眼冷得像是两块寒冰,他的话声犹如死神最后的宣判,仿佛骤然之间,周遭的空气都凝结成了固体,向着喇嘛头犹如惊涛飓浪一般拍打去。
喇嘛头不住的摆着头,仍然是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他试过了肖阳的身手,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绝不可能是那种人,难道是……古武者!?
可是眼前的肖阳身上所翻滚着的浓烈的灵气气浪,让他无法否认这一点。
他现在直感觉自己在肖阳的面前弱小的像是一只蚂蚁。
他意识到事情不妙,抬脚就要逃,但一个大手在他的身后一下子捏住了他的脖颈向上提起。
喇嘛头的双脚离开地面,身子似乎被拉长,他摆动着双腿,胡乱的挥动着四肢,可却无法挣脱。
肖阳的手猛的一发力,“咔”的一声响声,喇嘛头的头和躯干分离开,其中间只依靠着一层单薄的皮肉相连。
憨瓜见得眼前这一幕,额头上的冷汗如同倾盆大雨一样,稀里哗啦的向下流淌,他顾不得再去理会白如絮,抛下了白如絮,只一吸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方家的大堂之中,宁谦惬意的饮着茶水。
先前手下的人已汇报了白如絮现身的消息,而他又派了喇嘛头和憨瓜两个随从出去,以白如絮的本领绝不是喇嘛头两人的对手。
一旁的方烈见宁谦的脸上抑不住的得意之色,适时的说道:“要提前恭喜宁公子了,今晚又可以当新郎官了!”
“呵呵,方家主,看来你对这种事情很了解啊!”
闻得此话,方烈的脸色顿时一凝,干笑了两声掩饰着内心的惶恐,“宁公子,我这都是道听途说才有这样的体会,远不及你啊!”
宁谦瞥了一眼方烈,没有再做声。
他在回味着和白如烟的滋味,心中好奇着白如絮品尝起来又会是怎样的滋味,那副冷淡的模样,想来味道一定不会差。
就在这时,憨瓜忽然从外跑了进来,一头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