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武三年初夏,蜀地大水,枢密副使赵雍入蜀,一切平息后在回京路上意外失踪,天子震怒,命密卫沿路搜寻。
锦州明月楼,正是那销金窟、风月地。
天将擦黑,明灯高悬。熙熙攘攘的宾客齐聚,有一外地客商途经于此,心中奇怪,遂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今日怎么这么热闹?”
有那消息灵通的闲汉回道:“今日明月楼的老鸨子放了消息,新来了一个绝色美人,不但长相不输花魁挽月小姐,更是难得的双性之身!”
客商起了兴致,带着仆从迈入大门,早有那有眼力的小姐上前来迎:“这位郎君可有明月笺?。”
明月笺是这明月楼的一种身份证明,都得是有钱有势的客人才有,有此笺即可出入二楼参与明月楼的各种竞拍。客商大方给出一千两银票,那小姐笑容更深了些:“郎君里面请,二楼上座。”
随着女妓上楼而入,房间装饰清雅,一炉香烟袅袅,墙上挂着山水,桌上的瓶子里插着花枝,看着不像个妓馆,倒像个诗院了。客商随手给了点碎银子,这小姐笑的更甜了些,福了福身:“郎君慢看,奴家先告退了。”说着退出了房门。
不多时又有小厮送了些点心茶水,客商就这般坐着,闲闲的等着,约莫过了一刻钟。就听见一声锣响,一个半老徐娘的女子上台说道:“奴家姓徐,是这明月楼的鸨母,感谢诸位客官今日大驾光临……”有那不耐烦的大汉喊道:“你这老鸨好没趣,快把今天那美人带上来!”
一时间楼内喧闹起来,鸨母也不惧,笑着拍了拍手,四周光芒暗淡下来,有两个健壮的龟公抬上来一个身着红纱的人,轻轻掀开蒙面的头纱,露出一张美艳至极的脸庞,气质清冷犹如山中明月。锦州偏僻,何曾见过这般绝色佳人,楼中不禁安静下来。
龟公解开美人的纱衣,展露出一身如雪如玉的肌肤,一对乳鸽含羞带怯更添光彩。鸨母朗声道:“诸位!可不是我徐娘夸口,这般美人可算得上天上仙?”有那富家公子接话:“正是!我看呐,就是陈思王所见的宓妃也不过如此!”
楼中越发喧嚣,有人高声问道:“徐娘,这美人作价几何?”徐娘笑笑,朗声道:“诸位,这没人还有点好处,各位请看——”说着,轻轻捏住美人的丰乳,一下,就有那乳汁迸溅出来。有人问道:“你这美人还怀着别人的种不成?爷可没有当王八的爱好!”徐娘笑意吟吟:“非也非也,我们明月楼新用的药膏涂抹在这美人的胸乳,两三天便可产乳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客官,起价白银一百两!”
一楼的都是有些小钱的,其中不乏些贵公子,很快叫价就超过了一千两,此时二楼的房间陆续下场,价格抬升至五千两。至此有不少人退缩了,只能视奸美人解解馋,鸨母笑得合不拢嘴,有人再次叫价:“黄金千两。”整座楼为之一震,鸨母激动不已:“还有没有客官叫价的?好,恭喜这位客人抱得美人归!”
客商坐在窗前看了会竞拍就失了趣味,就在要离开时,看见了拍卖的美人真容,心下大骇。他不动神色的捏住手指,唤了小厮来问:“这间房间里是何人?”小厮探头望了望:“回客人,这位是我们锦州首富陈家,他家是酒商,我们这边都喝他家的酒呢。”“他家何住?”“城西的大宅子就是他家,好找得很!”
用碎银打发了小厮,嘱托侍从盯好陈家:“我回京一趟。”那侍从躬身应喏,客商咬了咬牙,生怕耽误时间,飞也似的出城了。
这陈家大手笔的是陈家九郎,陈家主虽经商有道却极为好色,来者不拒。这陈九郎买了这美人送给他爹,料定他爹会笑纳,果然这陈家主收了这美人,对这九儿子高看一眼,说道:“郴州的生意你去走一趟,近日来越发不像话了。”陈九欣喜不已自去不提。
陈家主名唤陈舟,早年也算俊秀,年岁上来沉溺酒色变得油腻不已,同时还有一点不为人知的小癖好——性虐,落到他手上的妾遭罪不已。这美人定要遭罪了。
赵雍昏昏沉沉的,被下了药的身子酸软无力。陈舟淫笑起来,迫不及待的扑上去,握住美人丰乳吮吸着,大口吞咽着乳汁,肥软的乳肉从指缝流出。赵雍有些无力的推拒:“不、不要……”陈舟不在意,拍了拍美人屁股,臀波翻滚:“嘿嘿,由不得你这小骚货不要,教你落到我手里。”说着抱起赵雍在墙上敲了几下,进入了一间密室。
赵雍被绑缚了双手,推上了木马,不知是何处机扩,这狰狞的木具不输真人,上下收缩着,赵雍每次被顶的重重坐下,升到了宫囊里,两个仆从各自持一条蟒皮鞭,浸了淫药,鞭鞭刺骨,药水顺着肌肤吸收,不多时赵雍就脑海空洞,下意识的追寻着男人的阳根来。
陈舟见药性差不多了,便教仆从将美人解下来。赵雍浑身瘫软在地上,秀美的容颜勾得人心里痒痒的,双腿无力大张,隐藏在腿间的娇花楚楚可怜的吐着清液,身边的两个仆从见了下身的阳具也充血肿大,直将衣摆撑起了个小帐篷。
将两个仆从打发出去,陈舟将美人拖到床榻上,捡了根发带将美人玉茎绑起,不叫他先射出来。扶着阳根抵住他的红唇,逼他吞吐起来。美人唇舌湿软,无力抗拒,陈舟遂将这喉咙当做另一个穴抽插起来,每下都极为用力,赵雍闻着男人腥臭的体味,更是频频作呕,只是陈舟压着他无力反抗罢了。
痛快地抵着美人射了精,白浊的液体顺着唇边流出,更衬得美人凄惨不已。陈舟胯下不免又一次硬挺起来,抓着美人的纤细玉手覆上丰乳,挤出一道深深地沟壑来,更兼有乳白的奶汁滑落,权充做润滑,来回冲刺着,摩挲的白乳染红艳,阳具未得疏解反而更大了些许。陈舟将美人翻折起来,犹如一柄利剑重重压在嫩穴里,饥渴的穴肉迫不及待的痴缠上来,犹如那顶尖的浪女欲拒还休。
这般鞭笞了数下,见这美人仿若一具艳尸,陈舟带了些怒意扇了美人一巴掌,他颇有些力气打得人晕晕乎乎的,白皙的脸颊瞬间带了道红印:“你这荡妇装什么贞洁!给爷叫出来!”说着便捏着鲜红的乳珠肆意揉捏着雪乳,赵雍被一波波的欲潮冲毁了理智,感受着下身的瘙痒低低呻吟到:“不、夫君、给我……”陈舟又拍了拍美人屁股,怒道:“你这青楼里出来的淫妇也配叫爷夫君?你也就配给爷做个夜壶、夜夜含着男人的尿!”赵雍只是无意识的摇头,哀哀呻吟着。陈舟见他不语,就将下身拔出来,取了根两指宽的细长板子,带这些毛刺的,抽打起美人嫩乳来:“装什么贞妇呢?给爷叫出来!”
这板子细长一抽一道红,没几下两个雪鸽就变得艳红至极,陈舟存心教训下他,又取了两丸“春凝丸”来,这是青楼惯用的,塞进女妓下体,不多时就化进骨头缝里,再怎么贞洁的烈妇都要化成浪荡的娼女。陈舟又将美人的双眼蒙起,绑在床上,竟然施施然的出去了,只是嘱托仆从看好他,不叫他逃出生天。
却说赵雍被缚在床上,不多时就烧的肌肤泛红,秀色可餐。这陈舟出去了两个时辰,回来先解开蒙眼的绸缎。赵雍眼神空茫,只是挺腰哀鸣:“求、求爷赏奴家吃精。”陈舟有些得意,将对方腿盘在腰上,抱着他狠操起来,顶的又快又猛,赵雍只是茫然地看着帐顶,手紧紧抓住床单,无意识的淫叫:“啊、啊、爷、爷慢点,奴家撑不住了……”莺声燕语让男人更兴奋了些,顶撞的愈发用力。
不多时,陈舟顶到了一个娇小口子,数次顶弄才堪堪挤进去,里面较之外头更加湿软,软肉殷勤的侍奉着入侵者。他见多识广,晓得这是双性孕育后嗣的宫囊,遂顶撞的更狠了些。赵雍勉强从混乱中捡了些理智,哀鸣道:“不要、不要进来……”陈舟有些不耐,抓了他的手在头顶,更加猛烈的操弄着,马眼一酸,一股炽热的精水喷涌而出,打在敏感的肉壁上,激的赵雍瑟瑟发抖,不禁蜷起了身子。陈舟餍足的拔出阳根,精水被牢牢锁在宫囊内,想必多来个几次必定能揣上一个小崽子了。男人起身去沐浴更衣,徒留下凄惨的美人躺在床上,下身鲜艳的肉花翻出,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