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十四年夏。
今年夏日热浪滚滚,晒得人都蔫了。尤其是中午,大街上空无一人,人们都躲在家里试图汲取一点清凉。
十九岁的赵元信躲在府中的假山中乘凉,小花园里空无一人,正当他昏昏欲睡时,猛然听见了有人声传来:
“景元,你这个天拉我来这里作什么?”
有些无奈的声音传来,是赵雍,紧跟着的是二哥略带调笑的话:“好穆之,你就许了我吧可好?”随之而来的是细碎的衣物摩擦声,赵元信小心藏好自己,偷偷探头望去。就见二哥解了自己衣服覆在地上,把赵雍压在了上面,二人都没料到有人偷窥,因此更加肆无忌惮了。
天气极热,赵雍却仍然裹得严严实实,不肯教人看见不雅的一面。赵元佑可不管这套,直接上手扯开了衣襟,露出人儿白皙如玉的肌肤。赵雍也纵着他,但这般青天白日下还是觉得羞耻,索性别过头不看压在身上的男人,任由他动作去了。
“好香啊……檀奴……你熏得什么香?”赵元佑骑跨在赵雍身上,伸手扯开了赵雍身前的裹胸布,一对丰满白皙的乳鸽跳了出来,圆润白嫩,其上点缀着一颗红果诱人至极。此般惹得赵元佑欲望大发,低头啃咬起这一对丰乳来。
“唔……哪有什么香啊……你轻点……”
赵雍被压的动弹不得,男人的唇舌伺候得他浑身酥麻,下身渐渐发了大水般黏腻不已,赵元佑握住一只白兔来回揉捏起来,白皙的乳肉从指缝溢出,在阳光下显得熠熠生光。
假山中的赵元信早已看得目瞪口呆,赵雍亲自为父亲侍疾直至父亲去世,母亲因此感念他故而视他为宗亲,在他和弟妹面前也自然是亲和有礼,泠然不可侵犯的模样,如今他才晓得,哪里是天上神女,只不过是只在他兄长胯下放荡的淫妇罢了。他不是没娶过妻的童子,看着这般景象下身也渐渐胀痛起来,迟疑良久,赵元信还是解了下绔,握着胀痛的肉根撸动起来。
树荫下野合的两人丝毫不晓得此事,赵雍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扒开,露出纤秾合度的肉体,赵元佑抬了美人的一条腿,低头含住双腿间娇花的花瓣,细细用牙齿啃咬起来,赵雍僵住了身子,用手攥住了衣物,低声哀求道:“二郎!别、别这样……”
娇嫩敏感的花瓣受不住男人的啃咬,被扯得艳红不已,往外汩汩流着淫水,赵元佑抬头抹了把脸笑道:“檀奴这么骚浪?身子旷的不行了。
赵雍眼睛红红的含着泪水,自行扒开了双腿,肌肤绯红。男人见他如此上道,从衣兜里掏出了一个细细的链子,面对着赵雍迷惑的目光笑了起来:“好檀奴,等会叫你爽到天上去!”说着便用链子在美人玉茎根部锁了起来。
这链子细长,上头还镂着花,衬得赵雍身子更加白皙起来。赵元佑低下头吻住心上人,挺着胀痛的肉根冲进了美人娇嫩的花穴。赵雍伸手抱住男人,双腿夹得更紧了些,闭上眼接受男人的占有。
赵元佑青年从军,常年混在兵痞子里染上一股狠劲,在床事上有如骑马般挞伐着身下人,旷了许久的嫩穴热情的含着肉棒吞吐着。赵雍低低地呻吟,将自己贴的离男人近了些,他努力放松着身体,下身跟着得了乐趣,随着赵元佑的操弄含得更深了些。
躲在假山后的赵元信咬住了牙关,努力不让兄长发现自己。二人交合处刚好正对着假山,嫩红的穴口吞吐肉棒的情形正好被他看个分明。赵元信偷偷看了眼二哥的孽物,再看看自己的,心里不由得带了点悲愤来。
盛夏的中午寂静无声,热浪滚滚,唯有树上的蝉偶尔叫个两声表达下存在感。赵雍被顶弄的昏昏沉沉,倒还不忘抱紧赵元佑,男人被痴缠的肉穴伺候得闭不住精关,悉数泄在了穴里。赵元佑将人抱得更紧了些,空闲的手揉捏着挺立的乳鸽,就听着赵雍开口问道:“你家三郎的事情,你做哥哥的管不管?”
赵元信听得自己的名字不禁有了精神,凑得更近了些,好在周边寂静,二人的谈话声清晰可见,他就听见二哥像是被呛到般咳嗽了几声问道:“这小子怎么了?”
“他……呃……在看调光经。”
“啊?看什么?”
赵雍有些无语:“调光经,这孩子是不是喜欢上什么姑娘?他以为他藏的好,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不要紧吧?”,赵元佑对此并不在意,接着说到:“看就看呗,年少慕艾,都学点以后说不定用得着,再说我看他策论写的都不错,日后考个进士科也行啊。”
“……”
赵雍有些心累,只得提醒他:“三郎已经娶妻了,他看那些书是打算追求哪个小娘?难不成是做妾?岂不让你舅家难堪?”
“不要紧不要紧。”赵元佑懒洋洋地挺了挺腰,惹来赵雍嘤咛一声:“让他看吧,不误了正事就行,现在拘着他,日后反而不成事。”说着翻了个身压在了赵雍身上,笑道:“不提他了檀奴,春宵苦短还是要尽情享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