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不知道咒术师的把戏,这让他无法理解五条悟的哑谜,他所谓的“到我身边来”是什么意思?
按照字面意思理解好像没问题,但是为什么在他身边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以及——
“我也没把握,五条先生。距离太近我也担心被你当做食物。”
“话是这么说啦,不过你现在也没得选不是吗?最坏的结果只有两种:一是独自外出被路人聚众瓜分,二是赌我的自制力能否抵抗这无法辨明起因的‘食欲’。”
说是选择,还不如说是选择三种结局,一个好结局和两个坏结局罢了。
“……那不是没有可选的了吗?”响叹了口气。
“没有别的东西要带?”
“带上电脑可以吗?我工作用的文件都在里面。”
“不可以。”
“……”响露出“你在耍我”的表情。
“顺便问下,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家。”
“哦?那你写什么题材,轻吗?”
“不。”响说,“官能。”
五条悟发出了意味深长的“诶……”
被人问到职业,经常得到这种表情的响非常淡然。
“对了,我能换件衣服么?”
“请便。”话虽如此,他倒完全不打算回避。
响只好当着对方的面开始卸下衣物,衬衣像蝉羽似的被他褪去,光洁无痕的躯体便成了这被拉上窗帘的房间里唯一的反衬色。他仍有些不太适应的看向洁净的、一丁点疤痕都没有的腹部,那里平坦得好似布帛,侧腹的线条并不柔软,却十分单薄,浑身看不出半点问题。
他找了另一件干净的衬衣穿上了,然后开始换裤子。
先前穿着黑色的西裤,褪去后两条笔直的腿被衬得发白,他就这么走到衣柜里,挑挑拣拣选了条行动还算方便的牛仔裤,浅蓝色的,然后卷起一点儿裤腿把脚踝露了出来。
这裤子太长了。
“好了吗?”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