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阳真人倒是真不知道这事情。
姜悯之没有说,那小子,不是爱多嘴的人。
沈薰衣很快就从外面进来了。
衡阳真人之前在那食厅,重头是去看戏去了。
倒还真没注意沈薰衣长什么样子。
这女弟子虽用幻术易变了容貌,但他却看得分明。
联想到之前她干脆利落地一脚。
衡阳真人不由觉得,这长相与脾性,貌似不符啊。
沈薰衣却是不知道衡阳真人心里想什么的。
但她先朝衡阳真人行了一礼,“前辈。”
衡阳真人打量着她,点了点头。
沈薰衣这才转头看向白课师,“师父。”
白课师不计较她这先给衡阳打招呼的行径,毕竟这地方是衡阳真人的。
他随手指了指旁边的空位,“坐下吧。”
沈薰衣顿了一下,“徒儿站着就好。”
白课师身子往后懒洋洋一仰,“叫你坐你就坐,有事跟你说。”
“额”,沈薰衣转头看向衡阳真人。
这——她主要是觉得,坐在两位大佬
衡阳真人都快被他这种不要脸地当自己家似的指挥作风气笑了。
他看到沈薰衣向他投来询问的目光。
无奈摇了摇头,笑了笑,“听你师父的,坐下吧。”
沈薰衣这就不推辞了。
但是她来找师父也是有事的,倒真没想到,白课师也正好有事要告诉她。
“不知师父有什么事要告诉徒儿?”
白课师摆了摆手,“你先说你找为师做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