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为什么?”
她笑了笑道:“喜欢这种东西,就是喜欢,不需要附属条件,如果你真的喜欢,你就会直接说我喜欢,而不是说好看啊,性格啊,这方面的东西。”
“听起来很有道理。”
她骄傲一笑,扬起嘴角:“是吧。”
于是张小剑坏笑问道:“那你呢,天天坐这喝酒,你有喜欢的人吗,还是你已经结婚了?”
听到这个问题后,不止是巧合,还是配合,总之山间刮来了一阵凉风。
她垂头,长发披散,说了句:“他死了。”
张小剑:“…………”
想起第一天在这里相遇的场景,她开口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
“都死了,还怎么爱呀?”
原来这句话并不是随便说说。
提起酒瓶,她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大口,风吹的更大了,吹拂起她的发丝,打在了张小剑的脸上。
张小剑立刻转移话题:“今天的星星可真亮。”
“能不能不这么生硬?”
张小剑没理会:“你能找到你的星座吗?”
她抬头看了看,将酒瓶递给了张小剑:“喝酒。”
“好。”
于是再次喝光,再次分道扬镳,再次互相都未询问姓名。
次日清晨,张小剑一觉醒来。
吃过二姨精心准备的早餐,带上她给白杨和高青松准备的盒饭,张小剑出发,一路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门口,张小剑正闷头走呢,有人喊道:“张小剑?”
张小剑一回头,看到了一位身着一身汉服,长得却十足稚嫩,腰杆却还算挺拔的年轻人。
“你是?”
年轻人回道:“在下卓非,咏春第三十八代传人,师兄您好。”
说着,浓眉大眼的桌非竟是一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