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菜文学>网游>销号后我成了帝王的亡妻 > 逗狗不成被疯狗猛日,子宫被C到痉挛,哭着失
    尽管林疏玉的批里已经淌出了足够的水,但初期的插入仍不轻松。柏洛斯惊恐地看着银发美人皱着脸往下坐,连动也不敢动,生怕他那根东西把那只过于柔嫩湿热的器官戳出个三长两短,从此失去交配权。

    但他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相较于持续通货膨胀的几把们而言,海棠受的批始终岁月静好、海纳百川,保持着十分稳健的发展状况。这是因为在多种因素的混合作用下,它们已经不再是一个单纯的器官,而变成了一种文化,一种概念,一种气质,或者说一种态度。与其担心LIN的小批会被他顶坏,他更该做的是每日里烧香拜佛,诚心祈祷自己的几把能与时俱进、革故鼎新,保佑本世界观内不会猛然出现一个比他几把大的人,打破他正攻的垄断地位放心不会。

    “嗯……”

    林疏玉闷哼了一声,扶着柏洛斯的肩小幅度地动作,让那根阴茎在自己的穴缝里深深浅浅地抽插。他吞得并不算深,阴茎还有好一截余在外面,但顶端还是已经快要触到他的子宫了——林疏玉每次被肏开子宫后总会无可自抑地失禁,再怎么夹腿扭腰也克制不住,简直羞耻心爆棚。因而他不想就这样难堪地尿出来……至少不是现在。

    他曲着膝盖,双腿岔开,跪坐在柏洛斯的几把上,让自己的阴道慢吞吞地磨蹭着屁股底下的阴茎,不时发出几声低哑的呻吟。这个姿势稍微一脱力就能轻轻松松坐到底,一直顶开宫口,将阴茎的前端戳进子宫里去。林疏玉虽有心推说自己没能源了好让对方动一会儿,又怕对方没轻没重地一捅到根,只得吃力地继续摇屁股,一不留神就会戳到宫口的软肉上。

    “呜……嗯!”

    龟头忽然肏上嫩滑的宫口,顶得那只小肉团一阵乱颤,让林疏玉忍不住捂着肚子低呼了一声,只觉连胃部都被顶到了。他偏过脸咳嗽了起来,薄薄的眼皮上泛起了浅浅的红,乍一看像是被弄哭了一样。

    他额前的碎发有些长了,尾端被水浸得湿透,散乱地落在水红的下眼睑上。冰白的面容已经被情欲打湿,平素冷静的视线早已发起了飘,被泪光晕得朦朦胧胧的。林疏玉一手抓着柏洛斯的肩,一手捂着肚子,雪白的屁股一动一动的,仿佛随时可以入驻深渊,成为T0那一档的顶级魅魔。

    柏洛斯的肩很宽,林疏玉压在上面的手只占了很小一块,连指痕也只留下了一点点。那五根漂亮的手指痉挛着抓在上面,指尖都泛起了淡淡的白色,因为快感微不可察地发着抖——事实上林疏玉全身都在抖。现在的他看上去像个缠在古树上的秋千架子,揪着树枝一摇一晃,仿佛随时都会把自己晃散架。

    柏洛斯很想扶着他的腰开启一下自己的全自动功能,可惜手腕还被禁魔手环反铐着,全身上下就几把能用。他怕惹对方不高兴,想拆又不敢拆,急出了满头大汗,雕像一样棱角分明的面孔变得湿漉漉、雾腾腾,像被窑炉蒸成了一团热烘烘的泥巴。

    ……虽然他挺想问问对方摇起屁股来为什么那么熟练,但那已经不重要了。柏洛斯从不知道世界上居然还存在这种极乐,比蹭着LIN的腿打飞机还爽了一百倍。他硬邦邦的肌肉上覆满了汗水,鼻腔里喘着粗气,像林疏玉出征时在野地里见过的猛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人跟类人猿的差别也就那么多,把现在的柏洛斯拉过去跟人家黑猩猩比一比,猩猩的智商更高也说不定。

    “陛下怎么不叫了,刚刚不是还叫得跟被强了似的么。”

    林疏玉同样热汗淋漓,但鉴于主动权还在自己手里,神情尚算得上持重,只是语气有些不稳:“难道是……让陛下爽到了?”

    他把“陛下”两个字咬得格外重,带着点戏谑的意味,让柏洛斯产生了一种身份的倒错感。柏洛斯的脸涨得通红,牙关死死咬在一起,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爽到了又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会怎么样。”林疏玉吃吃地笑出声,没忍住逗过了火:“只不过,你那位LIN要是知道陛下的几把被人夹得这么爽,不会不要你了吧。”

    话音方落,能锁住一头成年深渊巨龙的禁魔手环“咔擦”一声被人挣断,变成了一团废铁。柏洛斯猛然翻了个身,掐着林疏玉的腰将人摁在身下,疯了一样发狠地操干起来:“不准不要我!!你要是不要我,我就,我就……”

    柏洛斯倏得闭了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自己能怎么样,眼泪倒哗得一下下来了,跟神经病似的。他草草摸了一把眼泪,胡乱擦在被弄得皱巴巴的冕服上,将顶级的织锦黑锦擦得皱成了一坨。

    他早就明白了。当一个人不在乎任何东西之时,那他就是无敌的,没有任何人能将其留在身边。他也早就明白,自己和别人之间没有任何不同,只要LIN愿意,他可以在千千万万头真心爱他、为他发疯着迷的狗里随手挑一名宠幸,而自己只是他们之中最平平无奇的一个。

    唯一的区别在于,他格外死皮赖脸,格外执迷不悟,格外痴心不改。

    林疏玉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没等反悔就被一个恶狗扑食摁在了身下,屁股都快被人操烂了。他慌忙抬起手擦拭着对方满脸的泪水,亡羊补牢地挽救道:“我……呜……我乱说的……啊、啊……不要……不要顶那么重……没有不要你,别哭了……”

    腥咸的泪水断断续续地从他指缝里冒出来,不少落在了他的脸上。柏洛斯灰头土脸地抱着人顶胯,觉得自己很丢脸,但又没办法停下来,只能借胯下那根肉柱疯狂宣泄自己难以出口的话语。

    林疏玉被他顶得失声尖叫,被肏熟的湿滑宫口轻易地接纳了庞大的肉茎,整个小腹都被肏得起起伏伏。他受不住这种肏法,只觉整个下半身都不属于自己了,胡乱地张着腿尿了一地,跟神经系统还没发育完全的婴儿一般。

    “不……”

    林疏玉艰难地摇着头,失禁的异样感让他羞得无地自容,只能将咬着手指闷闷地哼,却吃了一嘴柏洛斯的眼泪。柏洛斯积攒多年的情绪像洪水一样哗啦啦地冲下来,将两人像树叶那样冲得东倒西歪,飞流直下地朝着某一个节点涌去。

    “您是在耍着我玩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