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笑着拍了拍杨钊的脸,忽然从怀里摸出个东西来:“我怕你再咬到自己的舌头,杨大人,委屈你要戴上这个了,别介意,是新的。”
那是个马嚼子,上面还挂了铃铛作装饰品,杨钊只觉得脑内轰鸣,却根本无法反抗,铜制的棍子压着舌根卡住了他的唇角。安禄山绕到他身后,就势抬高杨钊的臀瓣,再摁住他的脖颈,马嚼子锁得杨钊疼到乱嚎起来,配合着铃铛声嘈杂成一团,安禄山胡乱抠挖了几下他后穴里的白浊,便扶着阴茎捅了进去,胡人的那东西十分粗长,几乎肏得杨钊肚皮都鼓起个可怕的弧度,杨大人又哭又叫,又觉得灭顶爽快——仿似是他立即要死在这里,而他的脑袋在尽力安慰他一般。
“杨大人,回京以后,你还想要对皇帝说点什么吗?”安禄山手上用劲,腰也用劲,好像要用那根肉棒把钦差大人刺穿,杨钊被拉扯到近乎崩溃,眼泪簌簌往地上砸,津液和残留的精液混在一起,裹着下唇红艳又淫靡,两片唇一张一合含糊不清地喊:“不说了——我不说了——痛!”
身后的人哼笑一声,松了力道,他才终于舒服了些许。安禄山没把他当人来对待,杨钊也就像个落败的雌兽,伏低在地上,塌腰抬臀、被迫承欢。
“杨大人啊杨大人,你说这是‘此山有虎’,还要‘敲山震虎’。你讲错了,这里不是什么虎山,是狼窝。”安禄山在他屁股上留下几个掌印,疼得杨钊又缩了缩几乎麻木的穴口。“你这小肥羔落在我这狼窝里,总要给每头狼都分到几口肉才能罢休的。”
安禄山没有说大话,终于在杨钊嘴角裂出血丝,哭腔也渐渐虚弱的时候,这场强暴结束了,他已经筋疲力尽,发丝散乱披着,浑身都是淤伤,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颤动。
“都说杨大人最是能言善辩。”安禄山拿帕子装模作样擦干净自己身上的脏污,道:“等放了你,你会跟皇帝再嚼我的舌根吗?”
杨钊微微摇头,气喘吁吁。
“我能信你?等你好了伤疤,你定然会去皇帝那里吹‘枕头风’的,是吧?我还是保险些为好。”安禄山招了招手,手底下人牵来一匹宝马,那马高大威猛,胯底有根巨物立起,径直奔了杨钊去,巨物摇晃着耷在杨钊背上,几乎与他整个躯干同长,这要是进了他的屁股,那他岂不是就要一命呜呼了!
一想到自己悲惨的死法,杨钊连滚带爬拉着安禄山的裤腿求饶:“我不说!真的!安将军、安大人,是我不识好歹,是我多嘴,这个真的不行,你放我一马,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安禄山哈哈大笑起来,取下了他嘴里的马嚼子,起身套在了牵来的马嘴里,翻身上驾。
“杨大人,你慌什么?你这穴很舒服,我舍不得弄坏了。这里离驿站还远,我发发慈悲,找了好马儿来送你一程而已。”
杨钊被扶了起来,蛮子们将一件袍子披在他身上遮羞,安禄山伸手将杨钊拽上马,可怜兮兮的钦差大人此刻只好蜷在恶人怀里,忍着疼痛喘息。骏马在路上奔跑颠簸,杨钊不得不贴在驭马人身上磨蹭,没过多久,他清晰地感觉到,安禄山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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