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顺利地化解掉了这件事,詹隋会就此罢休吗?
不可能,他只会再想其他办法,给自己找其他的麻烦。
他会使什么招呢?秦淮一时也无法预判,但不管他使出什么招,秦淮都不可能乖乖束手就擒。
双方的博弈才刚刚开始,秦淮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个位置,跟詹隋开始正面冲突,他不会轻易认输。
这边,蔡苑廷等人也老老实实地挨了二十板子。
因为秦淮没有亲自监督,行刑的人多多少少都碍于他们的身份,打板子的时候也没敢真的下死手。
那板子落下去,听起来声音十分响亮,但实际上,却没有伤筋动骨,不过就只是皮外伤罢了,只要养一养就能好。
饶是如此,也是疼得够呛。
只是他们都有骨气,不想被别人看了笑话,就只能拼命咬牙忍着。
等到二十板子打完,他们都被抬了回去,一个个都光着腚趴着。
这里条件有限,住的地方都是自己搭的帐子。
别的士兵,都是二十多人挤着一个大通铺,所谓的床就只是一个床板罢了,你挨着我,我挨着你。
他们这十几人也是住在一个帐子里,但比普通士兵的大通铺却好多了。
因为他们这个帐子足足比别人的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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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子大了一倍不止,而且每个人都有一张床,除了床,还能有张桌子有把板凳什么的。
回到了帐子,他们才终于忍不住连连倒吸冷气,哎哟哎哟地直喊疼。
有人忍不住道:“梁毅恒那小子怎么变得那么厉害了?”
“是啊!我还以为他就是个假把式,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两把刷子!”
“谁知道呢!真是见了鬼了!”
众人议论纷纷,注意到蔡苑廷阴沉的脸,这才慢慢止了讨论。
众人怕他心里不舒坦,便出声奉承,“老大,我觉得那小子其实也没什么,他能赢你,纯粹就是因为你一开始没上心,一时大意而已!”
其他人也都跟着附和了起来,大家齐齐转了话锋,开始对秦淮进行了全方位的批判。
蔡苑廷语气酸溜溜的,“好了,你们也别在我面前拍马屁,输了就是输了,老子还不至于这么脆弱,输都输不起。”
说罢,他到底还是不甘心,拳头握得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