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可以追溯的线索了。
这样的话,这蔡志贤,就只是一个饲养药人的棋子。
真正的操盘者,一直都躲在后面。
究竟是谁?对方的目的又是什么?
看来,只有以娄安供述的那几个联络点为突破口了。
如果那几个联络点已经转移更换了,那他们的线索,只怕就要就此断了。
这显然不是一个什么好消息。
只要没把那个黑手抓住,一窝端了,一切就都只是治标不治本。
两人离开了牢房,心中都在思考这件事,心中只觉沉甸甸的。
黔州的这番大动静,自然传回了燕京城,叫熹元帝知晓。
秦淮与兰清笳安然无恙的事,他担心泄露出去,反而引来黑衣人的截杀,便暂时瞒着。
即便是对皇上秦书墨,还有义父霍临尘,他也没有泄露。
若他们知道了,少不得要派人前来保护他,那个隐藏在暗中的人究竟是谁还不知道,他宁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是以,燕京城那边一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淮南王和淮南王妃还活着。
他们不仅活着,还在黔州城破获了一起拐卖儿童案,解救了三十多名孩子。
摄政王霍临尘当即连夜带人赶往黔州城,不仅仅是为了确定秦淮的安危,也是为了这起案子。
那案子表面上是拐卖儿童案,实际上,霍临尘作为早有怀
疑,并且一直在追查此事的人,一听到消息便猜到了这或许就与当年的药人案有关。
秦淮的亲笔秘信也证实了这一点。
是以,霍临尘才带人急急赶来。
这么大的案子,燕京城的百姓们都知道了,那其他那些消息灵通的人,自然也都知道了。
某个宅子,书房里,一个青衣男子在听到这个消息时,手中的毛笔生生折成了两段,狠狠掷在了地上。
他的面皮也狠狠抽了抽,脸上神色一片黑沉,周身气势亦是一片低沉的威压。
“真是一群饭桶!废物!”
前方,一个小厮跪在地上,脑袋埋得很低,“都是属下等办事不利,请公子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