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她这也算伤得值了!
秦淮听到关于慕容雪的传言,嘴角禁不住抽了抽。
慕容雪倒是会往自己的身上揽功劳。
他去寻了霍临尘,想要求证一番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刚到门口,就听到云洛伊正在气急败坏地骂人。
而骂人的对象,显然就是堂堂摄政王。
“你可真是能耐了,撇开侍卫,让儿子陷入危险的境地!要是儿子真的出了事,我跟你没完!”
霍临尘竟然也有心虚气短的时候,那回话里明显就带上了心虚和讨好。
“我都有分寸,不过区区一头野猪,伤不到我们。”
云洛伊冷哼一声,“你要抖威风就自个儿抖去,别把我儿子带上。
瞧瞧他回来时哭的那样子,眼睛都哭肿了!
柏哥儿素来是大胆的孩子,那得是吓成什么样才能哭成那样!”
“他那是……”霍临尘想说,那是被慕容雪的样子丑哭的。
但他好歹也是一个大男人,不好这么在背后妄议别的女子的容貌,便顿住了。
云洛伊见他语塞,便越发笃定了自己的猜测,更是没给他好脸色。
霍临尘心想,待儿子醒了之后,再让儿子跟她解释好了。
霍临尘被毫无尊严地撵了出来,他一出房门,就肃了脸,打算拿出自己作为摄政王的威风与派头。
但是没想到,一出来
就看到了急急转身要走却没走得及的秦淮。
秦淮未料他会被直接撵出来,暗怪自己方才没走得快些。
这会儿被撞见,秦淮便也只能转过身,佯作一副刚刚来的样子,干笑着喊:“义父。”
霍临尘的面皮微不可查地紧了紧,但他素来端得住,秦淮假装没听到,他便也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朝他点了点头。
既然都已经来了,秦淮便也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方才我听说义父和柏哥儿在林子里遇到了危险,你们没事吧?”
又被问了这个问题,霍临尘腰杆一下就挺直了几分,有意扬起了声音,“自然是无事,不过区区一头野猪罢了,如何近得了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