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哼笑一声,从刑具里拾起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刃抵上她下体柔美娇嫩的花瓣上,冷冷道:“毁伤夫主身体的贱奴当以十倍之数承受剐刑,你当初在我身上割了多少刀,我便十倍奉还。”
思玟心脏狠狠一抽,额头冷汗顺着鬓发涔涔而下。
凌渊的声音还在继续,锋利的刀尖立起,威胁似的绕着她从花瓣间探出的阴蒂轻轻打转。
“……逃奴会被捆在府门前,当众削去四肢以儆效尤,至于被其他男子污了身子的贱奴,则会被割穴缝阴,以作惩戒……”
他说这话时,声音不大,语气也算不上愤怒,可是从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残忍至极,即便思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吓得花颜失色,脊背发凉,说不出话来。
她不敢想象照凌渊所说的刑罚处置后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可是脑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名面目模糊的壮汉手中举着骇人长刀轻而易举砍下她的四肢,再一刀刀剐烂她的私处,用针线牢牢缝合在一起……她痛叫出声,娇躯剧颤,那人模糊的面容一寸寸从黑暗中探出,漏出凌渊俊朗却恐怖的脸。
她不敢细想下去,身体阵阵痉挛抽搐,裸露的小穴却不由自主地淌出股股淫水,沾湿凌渊手中刀具。
“淫奴,还没开始受罚就发骚!”凌渊轻嗤一声,扔掉利刃道:“念在你迷途知返,此等肉刑便先寄下,今日先罚你笞穴十下,略作薄惩,你可认罚?”
只是用竹板笞打小穴,听起来比断肢酷刑轻减温和许多,可是女子的私处无比娇嫩敏感,轻轻一碰便花汁四溢,如今竟要被粗糙锋利的竹板狠狠笞打,思玟只是略微一想,便觉得下体生寒,双股间的嫩肉隐隐发疼。
可东荒危机未除,她不得不取悦凌渊,何况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早就做好了承受痛苦的准备,即便心中恐惧,她无论如何也要坚持到最后。
“是。”思玟垂下眼眸,懦弱胆怯地应声:“谢夫主垂怜,请夫主动手吧。”
凌渊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思玟,将她不情不愿、分明恐惧厌恶却不得不做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尽收眼底。明明害怕得快要哭出声来,却要毫无怨言地接受惩罚,巨大的满足感和成就感从他心头窜起,混杂着扭曲的凌虐欲狠狠刺激身下早已股胀难耐的欲望,肉棒硬得把裤子顶起一个明显的角度,好在有宽大的衣袍遮掩,不甚明显。
凌渊手持竹板抵在思玟花瓣间,紧接着长臂高高扬起,手中笞板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狠狠扇打在两片娇美艳红的花唇上!
“啊——”极端细嫩敏感的私处猝然挨了打,思玟本能地发出痛叫,疼得娇躯微颤,脑顶嗡嗡作响。
“啪!”凌渊再次落下狠戾残酷的一记重击,打得思玟逼肉发颤,洞里淫液不住涌出,花瓣中红宝石般殷红夺目鲜艳夺目的肉蒂巍巍乱颤。
“好个淫奴!才挨了两板子就湿得不像样!”凌渊怒斥出声,手中力道更大,笞板越扬越高,每一板子下去,都留下一道红肿狰狞的痕迹。
“其实你就是天生淫骨,从来都喜欢被人这般对待吧!”凌渊一边急风骤雨般落下笞板,一边箍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眸看着自己,厉声逼问道:“云系舟把你养得再娇矜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要落入我的手中!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这贱奴就没有真正爽过吧!”
凌渊红了眼睛,瞳孔里尽是疯狂的血丝,手中竹板一下接一下,转眼就把白嫩无瑕的花唇嫩穴抽打得红痕斑驳高高肿起,淫汁花液溅得到处都是。
边缘锋利的竹板每一次落在嫩穴上都会带来一阵可怕的剧痛,敏感柔软的嫩肉被竹板狠狠凌虐,锋利的边缘剐蹭过娇美的阴唇花蒂,那种锋利尖锐的疼痛太过刻骨。
思玟一开始还能痛叫出声,被紧紧捆覆在刑架上的胴体无助地颤抖着,妍美眣丽的脸因剧痛而显得苍白如纸,两片花瓣般的薄唇毫无血色,被迫分开的四肢绷得紧紧的,足尖本能地蜷起,徒劳无功地抵抗着天崩地裂般的剧痛。
然而随着竹板落下的速度越来越快,思玟喘息的余地都没有了,痛苦的呻吟仿佛被扼在了喉口,一点声音都无法发出。
遭受笞罚的下体疼得仿佛已经被彻底打烂了,但在汹涌如潮的痛苦中,她还是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思玟抽搐痉挛着,甚至不敢往下看自己的身体被淫虐成了何种模样,只能咬着牙痛苦地闭上双眼。
“这就疼得受不了呢吗?”凌渊扳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睁开眼,同时扔掉手中竹板伸手解开腰带,三下五除二卸除下衫。
早就硬挺昂扬的肉棒终于摆脱束缚雄赳赳弹跳出来,“啪”地一声狠狠拍打在思玟刚受了罚的玉户上。
“比起你当年剐我的那几刀,这样的薄惩又算得上什么呢?”说着,双手插入思玟发间,按着她的后脑迫使她垂头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