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最恐惧、最痛苦、最不愿回想的经历涌了上来,思玟双手轻颤抖,久久不敢伸手去碰那些曾在她身上留下耻辱印记的束具。
“快点!”凌渊厉声命令:“别让我动手帮你!”
他的声音犹如无形的长鞭,狠狠拍打在脆弱无助的灵魂上,思玟不敢不从,颤栗着伸手去取那托盘中的金针金环。
但她实在太害怕了,眼前所见分明都是冰冷的金属,但在被她指尖触到的一瞬却犹如被放在火上炙烤了许久,滚烫得骇人。思玟仿佛被烫了一下,刚拾起一枚金环便恐惧地丢开手去,任那金环“铛啷”一声重新落回银色的托盘里。”
“现在知道害怕了?”凌渊冷哼一声放下手中托盘,从中捡出方才被她丢下的乳环,说:“晚了。”
金属质地的乳环在夜色下泛冷冷的寒光,眼看着凌渊捻着它缓缓逼近,巨大的惊恐无法抗拒地从脚底笼到发稍,眨眼间抽走思玟所有的勇气。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要抛下一切、不再考虑任何人的死活只想从这个男人身边愿意逃开,逃到一个完全无人认识她的所在孤寂终老……
可是不行。东荒如今的灾劫因她而起,如果就这么不负责任地丢开手不顾,无论今后逃到了那里,她都不会心安的。
而且,都到了这里,她还走得掉吗?
不就是重新戴上象征贱奴身份的束具吗。思玟强撑着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没什么可怕的,比这还要难以忍受的刑罚她都承受过,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既然你不愿自己动手,作为你的夫主,少不得亲自受累为你佩戴束具。”
说话间,凌渊已经凑了过来,捧起她胸上的雪乳仔细端详,声音沉冷:“只是为夫心情不佳,下手难免会比过往重一些,你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思玟又惊又怕却无可奈何,恐惧的泪水从颊边滑落。
本来就只是想唬一唬她,让她再不敢生出逃跑的想法。凌渊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会儿小奴妻被迫顺从的模样,脸色略微缓和,刚想扔了手中刑具,谁知鹰隼般的目光却在横陈眼前的美乳上捕捉到了一个细节。
雪白的乳球浑圆饱满,莹润剔透,饶是他的手掌极大都无法全然握住,流水般滑腻柔软的乳肉从指缝间略微淌出,矫艳的乳头微微挺翘,顶端微潮,闪动着若隐若现的水光。
敏感娇嫩的乳头已经两年没有佩戴束具,过去被贯穿的孔洞已经找不到踪迹了。凌渊徒手揪起那两粒鲜红的圆粒放在指腹里大力搓揉直到彻底红肿胀大,又揪起它们凑近了仔细观察,这才完全确定上面的孔洞已经彻底闭合了。
凌渊的眸光更冷了几分,又揪出她的花蒂检查,然而也同乳首一样,花蒂上早就已经没有当年穿环印记了。
眼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被彻底抹掉,云系舟留下的爱痕却遍布思玟全身,宛若敌人留在战利品上的印记一样,在他眼前耀武扬威。凌渊顿时如被火焚,捏着奶头的手指发狠似的重重一拧,谁知竟然拧得奶头顶端乳孔大张,喷出一大股奶汁来。
“啊呀——”思玟短促地叫了一声,很快另一只乳头也遭受到同样严厉酷烈的对待。还在哺乳期里的乳房蓄满了奶汁,毫无预兆地遭到刺激,乳孔霍然大张,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两道甜香浓郁的乳汁,溅得思玟一头一脸都是白腻腻的湿渍。
凌渊像是才意识到什么似的,伏在她耳边,语调严厉甚至充满怒意:“过去的罪责还有一项你没有提及,是忘记了,还是有意隐瞒?”
思玟心中隐约有了不详的预感,仿佛有什么绝对不能被他知道的秘密即将公之于众。她佯装不知,懵然抬眸,无辜道:“玟奴愚笨……不知、不知夫主何意,请夫主教导……”
偌大的空间里死一样的安静,凌渊喉结上下一滚,哑声质问:“你不知。好,那我问一个你知道的,云系舟府上那两名六个月大的婴孩,是从何人腹中诞下?”
此言一出犹如晴天霹雳!难以抑制的颤栗从脚底升起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铺天盖地的恐惧兜头罩来,瞬间擢取了思玟所有的理智,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他知道了!他不仅知道自己和云哥哥有了夫妻之实,连她怀孕生产、一胞双胎、孩子已经六个月大这些细节都知道了!他竟如此神通广大,人在南城,却能事无巨细掌控她在东荒的一举一动!
绝望和恐惧如黑云般朝思玟压了下来。她已经无心探究凌渊究竟从何得知这一切,因为有更可怕的事情等着他面对——
凌渊此人阴鸷刻毒、绝对无法容忍他人染指属于自己的人和物,她和云系舟的孩子必定不能为他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