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凌渊大怒:“一年之后赵思玟那贱奴怕是早就远走高飞,说不定还有了能走会爬的孽种!”
说完,不顾空青百般拦阻,硬是要强撑着伤体出城捉拿逃奴。最后在空青的苦劝之下,勉强同意由空青代为出手捉拿。
谁知空青循着思玟身上落胎秘药的气息找了过去,非但没能将他的奴妻捉拿回府,反而被从天而降的云系舟砍下了一只手掌。
凌渊勃然大怒,可是空青一来一回间耽误了颇多时间,这个时候再遣人去追已是为时晚矣。
所幸他早就在思玟身上用了共梦术。空青负伤而回的当日,他就刺破指尖取血施展共梦之术,意欲探查出思玟的去向,再想办法捉拿。
银盆盛清水,鲜血化雾开。
金针刺破指尖的皮肉,血珠坠入盛满清水的盆中,水面漾开一圈圈涟漪,待涟漪散尽之后,原本平静一片的水面霍然一变,犹如银色的水镜一样,清晰地映照出两条插合缠绵的身体。
一腔愤怒和气恼陡然升起,浑身血气仿佛瞬间汇聚成一道激烈的洪流冲上脑顶。凌渊面目狰狞脸色发青,睁得滚圆的双目仿佛下一刻就能喷出焚尽世间万物的烈焰。
广袖下的双拳“咯吱”作响,指甲被攥紧的手指深深刺入掌心皮肉,勾起一阵钻心刺骨的疼。
可即便再是震怒,凌渊愤恨暴怒的视线仿佛被彻底定格住了一样,始终没从水镜里交合纠缠在一起的两道人影上挪开。
光洁的镜面中,女子眉目眣丽,雪白细腻的皮肤上泛着一层薄薄的粉红色,仰着脖颈娇软地呻吟,面上带着掩不住的欢愉和满足,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承欢的时候竟能露出如此动人的媚态。
即便只是隔着水镜窥视,但思玟光裸的身体、承欢时的羞态竟还是勾起他炽热暴烈的欲望。双腿间伤重的软肉颤颤巍巍挺立起来,凌渊的双拳攥得更紧了。
与此同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开始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律动,他的面容虽掩在朦胧的雾气中,但仅从那熟悉的轮廓还有那一身令人厌恶的气息,凌渊闭着眼睛也能认出他的身份——
云系舟。
他竟敢堂而皇之地拥抱、占有、侵犯他的奴妻!
凌渊眸中倏然闪过一道暴虐残酷的寒光,眼底瞬间布满鲜红血丝。
他看见云系舟低头吻上她苍白的唇,思玟灵巧怯弱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迎合着。
那副口穴,数日前分明还在吞吐着自己昂扬的欲望,那条小舌,生来就该乖顺温柔地舔弄他胯下的肉茎……
他看见云系舟双手环起她的纤腰,腰腹长提猛送,尺寸不输自己的肉鞭在紧致窄小的肉洞里进进出出,巨硕的阳物一再顶起她的肚腹,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他都能看见鸠占鹊巢的肉棒令人作呕的丑陋模样。
那口甜美的花穴,数日前还被他插得嫩肉外翻淫水四溅,久久未能合拢,那个平坦的小腹也不该是如此模样,它该是高耸的、浑圆的,被他的浓精热尿灌满,孕育着他凌氏一脉高贵的嫡长子……
怎会如此呢?
眼看着云系舟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轻吻,把属于他的身体染上不属于自己的气味,凌渊简直怒不可遏。
他甚至能够通过水镜清晰地看见自己这些年来留在赵思玟身上的重重印记,可这个时候那些痕迹和孔洞却无一不像在无情地嘲笑他。
看吧,在她身上留下再多无法抹去的印记又如何?用尽各种离经叛道的手段改造她的身体和记忆又如何?只要给她哪怕一点点机会,她都会不假思索地离开你投入云系舟的怀抱。
你看,你与她朝夕相对,她看你的眼神始终只有恐惧、厌恶和逼不得已的服从,你始终不能让她发自内心地展颜一笑,而云系舟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能让她开心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