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梦魇中的她仿佛被叠起手脚放入一个漆黑的箱子中,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支配权,彻底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目之所见只有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喉头都无法发出半点声音,只能如同一件无法动弹的物件一样任人摆布。
凌渊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响起,每一个低沉的字音都近在咫尺,骇得她毛骨悚然。
“为什么要逃跑呢?是我对你不够好吗……可是在我身下的时候,你分明也很快乐啊……”
随着话音的响起,粗厚的大掌毫无预兆地落在她浑圆肥软的酥乳上,沿着腰线一寸一寸向下滑去,最终落在下体微微张开的肉缝上。
这个梦境怪异得紧。与毫无知觉的手脚相比,胸乳下阴等私密之处却又格外敏感,只是被粗糙的手指略一轻抚,肉洞里就闪电般窜起一阵酥入骨髓的麻痒,汩汩暖流从花心深处恬不知耻地淌了出来,把乍开乍阖的花穴口弄得一片滑腻。
“你看,都湿成这样了,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呢?”
凌渊狎昵的声音夹带着湿暖的水汽喷在她耳边,又带起一阵悄无声息地颤栗。
“你的身体已经再也离不开我了,回来吧,何必为难自己?”随着话音响起,两根熟悉的、骨节分明的手指猝然捅进肉洞,一贯到底,惩罚似得在她身体里大力搅荡,掀起阵阵混杂着痛苦的快感。同时紧紧闭合的花唇也被层层剥开,露出无处可藏的肉蒂。
她徒劳地收紧双腿想要藏起自己无地自容的欲望,可是遭到噩梦严格拘束的身体就想生来就没有多余的肢体一样,所能感知到的每一寸皮肉仿佛都是敏感性器的一部分,无论如何都挣不脱被人淫弄亵玩的命运。
凌渊双指轻柔地捻起她早就充血挺立的花蒂,先是自下而上温柔至极地来回抚弄,在愉悦的电流窜起的瞬间忽然曲起双指狠狠弹在红肿的阴蒂头上,把拇指般挺立的小肉粒弹射得左冲右突,在线条柔美的花缝间来回晃荡,带起一阵一阵拍击肉体的“噗噗”声。
“!!!”她徒劳地大张口唇,发出无声的喘息。电流般可怕的快感眨眼间打入脑髓,把神志和理智冲击得七零八落。与此同时凌渊贯入肉穴的两根手指也开始残忍地做恶,两根指尖微微曲起,薄而锋利的指甲尖抵在甬道深处柔软的内壁上,她的身体还来不及开始颤栗,锋利的指尖就在她体内重重一剐,粗残地抻平身体里无数条褶皱后又往更深之处狠狠一插,几乎就要触碰到最娇怯敏感的花心。
刹那间,她残余的意识就被毫无预兆到达而来高潮彻底吞没,发不出声音的喉咙大口大口地倒气,犹如搁浅的鱼儿竭力地呼吸。攀上脑顶的快意狠狠鞭打她尚存感知的每一寸皮肤,眼前的黑暗仿佛浓稠到了绝望的程度,濒死的快感中,凌渊不怀好意的低沉笑音紧贴着她的耳鬓响起:
“好奴儿,知道是谁在干你吗?我——你的夫主只用手指就能把你肏哭肏烂……承认吧,你的身体已经离不开我了。
你能逃到哪里去呢?云系舟身边吗?”
他嘶哑的声音恶意更盛:
“他知道你的身体已经布满了我留下的烙印吗?他知道你直到死都抹不掉我在你身上留下的气味吗?
你所喜爱的云系舟,还能坦然地接受这样的你、还能如过去那样无条件地喜欢你包容你吗?”
……
不!不要再说了!
她最恐惧、最不愿接受的事实被凌渊鬼魅般的声音赤裸裸道出,犹如沾染血腥的利箭从四面八方向她射来,倾刻间将她扎得体无完肤。
她怎敢再奢求云系舟接受她喜爱她?现在的她,肮脏得连在梦境中看他一眼都已经不配了……
撕心裂肺的痛楚和绝望交织在一起,犹如无形的长鞭狠狠抽打在她的灵魂之上,深入骨髓的剧痛一下将她从永无止境的噩梦中拉回现实。
思玟长睫一颤,“唰”地一下睁开眼苏醒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干净却陌生的床顶幔帐,身上盖了一层厚实却松软的衾被,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她微微抽动了一下手指,还没来得及彻底把自己从诡异绝望的梦境中剥离出来,就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被一片熟悉的手掌温柔地包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