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隐秘的床帏里,凌渊的目光晦暗难明,漫长的沉默过后,才听他“呵”地冷笑出声,话音里带着非喜非怒、意味不明的情绪。
他听而不答,仰头看着思玟,一字一句反问道:“你想起了一切,唯独想不起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
“……”思玟缓缓转过身,疲惫地看着他,说:“算了,我也不想知道了。”
“但,我有想要知道的事。”闭上眼睛,复又睁开,问:
“用在我身上的迷药,是凌河给你的吧?早在仙娑山上,你就想起来一切了吗?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在山上,从此你就自由了。
——还是说,在那之后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此刻能够亲手报复我、把这些年来我对你做过的一切悉数奉还?
赵思玟,原来你也有如此心思……”
思玟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厌恶和不耐,淡漠地一摇头,疲惫道:“随便你怎么想。”
下一刻,她走过来在床边坐下,毫无预兆地伸手抚上凌渊毛发浓密的下腹。卷曲粗硬的短毛犹如荆棘的倒刺划过指间细嫩的皮肤。
“有一点你说得不错。”纤长的手指顺着毛流生长的方向,从下腹一直抚到腿间,最后停留在昂扬怒挺的性器上。
“我确实想让你逐一体会这些日子来我受过的苦。”她说。
话音刚落,半空中闪过寒光,一柄锋利小巧的尖刀自思玟袖中滑出牢牢握在手心。下一个瞬间,只见思玟手起刀落,利刃在掌心上方又闪过一道寒芒,毫无预兆地挥落而下。
凌渊只觉腿间私处的皮肤一凉,刀刃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自上往下用力一刮,身体猝不及防打了个激灵,一阵又麻又酥、略带刺痛的痒意自下体升起。
他竭力伸长脖子朝下看去,只见一柄剃刀横亘在双腿之间,小腹下方原本卷曲茂密的黑色丛林正中赫然被剃光一块,露出一道半指宽的灰白皮肤。
“你——赵思玟,不要太过分了!”从雄风初展就伴随着他的阴毛陡然被从身上剃去,这辈子从未受过的耻辱从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上漫起直接冲心头!凌渊气得说不出话来,声音都带着清晰可见的颤抖。
这个女人竟然连水都不准备,用最劣质的刀具、最拙劣的手法干刮他向来引以为傲耻毛!
思玟连头也没抬一下,纤长的手指在凌渊腿间上下左右来回穿梭,井然有序地将手下那片巴掌大的黑色丛林连根铲尽。
“怎么就过分了?”思玟抿着唇笑了一下,故意放软了声线,轻软娇俏的声音如同天真无邪的少女:“过往夫主不也是这样剃我的吗?”
一边说着话,思玟手中动作不停,一刀剃下一刀又起,一簇簇黑毛犹如黑色的雪花片片坠下,在腿下的床褥上堆积出一小撮黑色的毛丘。与此同时,凌渊胯下失去毛发遮掩的皮肤越露越多,茂盛的阴毛随着剃刀的起落渐渐失去踪迹,不过片刻,卷曲粗硬的毛发便被刮光剃尽,半根也没剩下。
看见男人的下腹终于变得和自己的阴阜一样光秃,思玟仍未罢休,柔软的手掌托起凌渊腿间两枚卵蛋,把阴茎和囊袋朝上方翻起,露出四周同样生着黑毛的菊肛,翻转刀刃,沿着紧紧闭合的菊穴用力刮弄周围的阴毛,行动中不忘用手指微微撑开菊肛四周褶皱的皮肉,力求刀锋能够刮过每一寸皮肤,不漏下半根毛发。
“你——简直胆大包天!”身体上从来无人胆敢触碰的部位竟被他一直压在身下的贱奴肆意玩弄,凌渊怒火中烧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腑中逼出一样,裹挟着骇人的怒气。
除了心中的愤恨,更多的是从未有过的羞耻以及难以描述的陌生感。思玟力道有限,即便已经下了狠手,但刮弄了半天也仅仅只是把皮肤上的毛发剃净,连薄薄的皮肤都没能刮破半寸。她手中的剃刀犹如带着不容拒绝的魔力,和皮肤相接触的瞬间,一股炽热的暖流从四肢百骸升起直冲小腹,双腿间敏感脆弱的皮肤上传来阵阵颤栗,被迫享受起嫩肉被刮蹭时伴生出的陌生快感。
没过多久,凌渊的下体就被剃得光光溜溜,浓郁的黑毛消失得无踪无迹,昂扬的阳具肉柱孤零零地挺立在光裸的皮肤上,黑不溜秋的大卵蛋与灰白的皮肤交相辉映,怪异得触目惊心。
思玟随手扫掉沾在皮肤上的残毛,微凉的指尖有意无意触碰到肉茎根部,犹如漫不经心的弹拨,似有若无的酥麻微痒激得鹅蛋般的龟头顶端沁出点滴乳白色的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