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而复得的记忆在脑海里乍隐乍现,和直窜脑顶的快感交错鞭笞着她的灵魂,整颗心被羞耻和不甘、愤怒和绝望填满,可是身体却像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一样,非但没有半分抗拒挣扎,肉洞里的痒意反而更是汹涌不堪,没出息地喷溅出一股股阴精,如同母畜一样高高撅着罚痕累累的肉腚,讨好着求欢……
无法掌控自己身体让她觉得绝望又羞愤,滚烫的热泪终于从水雾一片的眼眸里滚落下来,砸在云朵一样的衾被间,半点声响也没能发出。
与此同时,凌渊施罚结束,终于解下裤腰,掏出自己早就硬烫的阳具,大龟头蹭了蹭她湿成一片的下体,又自行伸出手掌来回套弄,给黑紫色的肉棒裹上一层滑腻腻的淫液。
他挺着腰上前两寸,按着思玟的后脑把她压在床上,接着大力掰着雪白细长的双腿向上压折到了肩头,让花瓣间的肉洞完全显露出来,又用两根绸布穿过腋下把脚踝紧紧束在肩上固定严实了,才把四肢被缚的思玟翻过面来,一片厉色的目光在她赤裸的胴体上贪婪地里流连。
手脚被紧缚在身后,此刻从正面看上去思玟就像从未生过四肢一样,光滑诱人的玉户彻底暴露在身体的最末端,被摆弄成最方便进入的姿势,层层叠叠的柔美花瓣朝左右两边分开,微微翕张的小肉洞娇怯地袒露着,等待迎接着夫君的肏干。
凌渊俯身舔去她满脸委屈的泪痕,厉声道:“犯了错还有脸哭?如果林姑姑还在,你怕是又要被拉去刑房受罚了。”
说罢,他挺着身下坚硬如铁的阳具来回摩挲她滑腻腻的阴玉,贴在思玟耳边慢慢道:“今日便让为夫用大肉棒好好罚一罚你。”
话音刚落,凌渊青筋虬结的肉茎立即对准思玟被迫敞露的花穴,二话不说狠狠插了进去。
思玟口唇被堵,连呻吟都不被允许发出,下体吃了痛,喉头只能发出绝望的“嗬嗬”声,眼睛里的泪水像怎么也止不住似的,一滴接一滴滚进被汗水沁湿的鬓发里。
“你今天有些奇怪啊,怎么哭成这样?”凌渊一点一点吻去她眼稍的泪滴,怜惜道:“别怕,我怎么舍得罚你呢?我疼爱你还来不及啊。”
虽然口出温柔缱绻之语,但凌渊腰腹之下的动作却半点也没有变得轻缓柔和起来。双手箍着思玟因怀孕而变粗的腰肢,下体一次又一次抽插挺送,粗硬滚烫的肉棒在狭长的甬道里插进抽出,恣意驰骋,反复冲进甬道尽头那处柔软的花心,又毫不留情地整根拔出,让汹涌的征服感一次次把自己淹没。
虽然狭窄的甬道反复被狰狞的肉棒强行挤开,但思玟空虚的花穴不禁因被阳具填满而感到充实,遭到蹂躏的阴道吐出一股股湿滑的蜜液,让内壁上的嫩肉竭力缠绞着闯入身体里的狰狞男根。
身体被肉棒凶狠贯穿的过程既痛苦又伴随着难以言喻的蚀骨快感,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触混杂在一起,犹如电流般窜过全身,带着她一次一次攀上欢愉的顶峰。有那么片刻,思玟几乎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记得了,意识里一片空白,身体本能地迎合凌渊一次猛过一次的长提猛送,用尽腰腹之力,艰难地抬起下体急迫地渴望着下一阵过激的快感。
终于,随着凌渊一声低呵,受到多次狠劲顶撞的子宫忽然一阵痉挛,被狰狞的龟头冲破宫口,蛮横地注入一股股滚烫浓精,花穴内壁的嫩肉极速收缩,可怕的快感又一次把她带上巅峰……
思玟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从重重噩梦中惊醒。
房间里安静极了,凌渊又不知去了哪里。
她动了一下,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上疼得厉害,每一寸骨骼、每一片皮肉都像被人用利刃割得粉碎再又胡乱拼凑起来一样,头更是疼得快要炸开了,一天之内回忆起的大量记忆充斥着她的脑海,即便在睡梦中也不得安宁。
可是与忆起真实的自己时,灵魂深处的绝望和悲愤相比,肉体上的疼痛似乎又变得有些不值一提。
原来长久以来,她一直生活在凌渊为她编织的虚假的记忆中,用自己虚假的人格卑微地爱慕他,尊敬他,满心欢喜地做他的奴畜、心甘情愿地当他的精盆尿桶……
凌渊,你折辱人的手段,果然很高明……
思玟深深地闭上眼,过了许久才缓缓睁开,长长的羽睫半垂下来,掩去了眸中晦暗难明的光。
“唰”地一声响,她掀开身上的薄被,露出自己满是淫痕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