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脆响破空响起,凌渊粗厚的大掌毫不留情地拍打在饱受蹂躏的逼穴上,沾了一手淫水。
“什么你啊我的!注意你的身份!”凌渊厉声断喝,紧接着又冷然一笑,道:“一日为奴,终身是奴。即便我为你正名又能怎样?你既成了我的奴妻,此生注定无法翻身,早点认命,对你我都好……你不愿认命也无所谓,我有的是办法和时间慢慢驯服你。”
玟奴震颤地瞪大眼睛,在凌渊伸手向她的身体抚过来的时候,徒劳又无助地瑟缩了一下,泪水伴着哀鸣同时流泻而出:“……不……你别……别碰我……”
“怎么,这就不愿装了吗?”凌渊轻哼一声,陡然出手拨开缚在玟奴双乳之上的麻绳,揪起一枚瘫软的奶头放在掌心滚弄。
“片刻前不是还一口一个夫主叫得乖顺又听话吗?你太心急,若是再乖乖装个三五月,说不定我真会心软复了你的身份。”
软嫩的奶尖被指腹一下一下搓揉,终于慢慢挺立,扎穿肉体的奶针乳环在天光下闪动着残忍的寒茫。
“但……就算我让你自由了又如何?”凌渊声音更沉,犹如耳语,他捻着乳头尖上的金针,满怀恶意地轻转一圈,在玟奴绝望的倒气声中残忍说道:“你以为自己心心念念的云系舟还会再看你一眼,再碰一下你这具被我玩烂了的淫贱身体吗?”
玟奴连呻吟和惨叫都发不出来,饱受凌虐的身体很疼,彻底碎裂绝望的心更疼。眣丽无双的面容一瞬间血色全无,她闭上眼,从心底发出一声悲苦的呜咽。
凌渊冷哼一声,一手粗暴地拽着挺立的乳尖,另一手沾染了些许透明的脂膏,把那红肿的奶头从上到下涂了个遍,连嫩粉色的乳晕都没放过,来来回回十几次,把左右两边的奶头奶晕都抹上厚厚一层水色才松了手。
“方才还没有说完,此药珍贵,可内服也可外敷。”凌渊放过奴妻莹润透亮的奶尖,又回手沾了一指脂膏,如法炮制把肉蒂和花穴都刷上了厚厚一层滑腻的膏体,同时不忘解释道:“外用可让你这贱奴的骚乳和骚穴发胀发痒,时刻渴求男人的抚弄和肏干。”
淫药的药效可谓立竿见影,刚被抹上乳穴还没一会儿,奶尖和下体便传来阵阵难耐的酥痒和酸胀。
“嗯啊……呜……”满腔的羞耻、怨愤、不甘和委屈都在淫药抹上性器的刹那化作火热迫切的欲望从她喉头呻吟出声,仿佛有星星点点的淫火自乳头和花蒂处燃起,须臾便化作熊熊燃烧的欲火焚过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肉,胸前两粒娇嫩红肿的奶头高高翘起,渴望被人亵玩揉捏,甚至生生扯下,惨遭淫虐的肉洞春水直流,渴求被狰狞的男根狠狠捣得稀烂。
清醒的意识被热切涌上的情欲一点一点从她脑中剥离,泪雾涟涟的眼地染上间情欲的潮红。
“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云系舟和你妹妹的婚期就在三日后。”凌渊的声音轻如鬼魅又残忍得可怕,却无比清晰,一字一句犹如利剑尖刀,狠狠剜进玟奴心底。
“还记得吗?当时说好了会带你去亲眼见证自己曾经爱人的婚礼……”
……
不……她不要看!
心底绝望地啜泣,身体却在新药的作用下爆发出强烈地淫欲,一波波汹涌而来欲望犹如滚水一样来回撞击骚痒的逼穴,身体本能地朝身边的男人靠近,叫嚣着想让对方拔出肉棒男根,狠狠捅烂她湿软灼热的肉洞。
“扭得跟一只母狗似的。想让我肏你吗?”凌渊钳起她的下巴,斥骂一声:“贱货!”
玟奴就快被滚滚淫潮逼疯,什么都顾不上了,扭动着雪白的臀瓣急喘呻吟中夹杂着痛苦的呜咽:“求求……夫主肏我……”
“肏你可不行。”凌渊残忍一哼,大掌向下滑过,指尖勾起横贯奶头的金环,狠狠向外一扯,顿时把娇美可爱的奶尖生生扯成一道细长的肉片。
“你不是厌恶被我干吗?你不是不想含着我的阳精吗?怎的这会儿又求我干你?”
“呜……奴……淫贱……求求了……”玟奴哭着哀求,强烈的男性气息就萦绕在身边,夫主粗硬滚烫的阳根就在眼前,可她却被抹满淫药,身体得不到抚弄,欲望得不到纾解,恐怖的空虚感瞬间压顶而来……
就在体内熊熊欲火就要把她焚烧成灰烬的一刹那,鼻端忽然涌上一阵奇香,前一刻还亢奋着的神识像被瞬间抽离出身体,眼皮变得无比沉重,不过转瞬之间,睡意汹涌而来,玟奴柔颈一歪,彻底昏睡过去。
梦境即将笼罩现实的瞬间,似乎有人在轻抚她滚烫的脸颊,凌渊的声音轻而残忍,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