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个上午艰难严苛的训练,终于到了午时用餐的时辰,见着了夫主玟奴都觉得时间漫长得恍如隔世。
“练得怎么样?”凌渊面前的桌案上摆了饭,他一手拿着筷子,另一手则按在身下小奴妻的后脑上,感受着她一下一下熟练地吞吐自己粗硬的阳具。
午餐时间,他吃饭,小奴妻吃自己的肉棒,这样很好。
凌渊满意地挺腰让胯下奴妻吮吸,火烫的男根被柔软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狰狞的龟头没入喉内,堵得玟奴喘息都觉得艰难,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喉头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嗯,不说话就当你适应了这样的受训节奏,回头为夫是要检验成果的。”凌渊促狭道,摁着她头颅的大掌略微下移,隔着丝绸般的发丝抚摸她脑后的奴印,不知怎的兴致越发昂扬,不再满足于被玟奴的口腔侍弄,猝不及防抄起她的腰肢把人从自己身下拔出,拉开女子两条修长玉腿架到自己腰侧,接着胯下大力向前一挺,粗长的阳根整根贯入毫无防备的花穴。
“啊——”穴中蜜液随着玟奴的呻吟一并泻出,下体层层花瓣一分为二,腿间稚穴被迫打开迎接夫主昂扬的欲望。
“你病着的这些天为夫都没能好好肏你,身下的这张嘴怎么比从前还紧?”凌渊一手按着她的腰把人稳稳托在自己身上,另一手则在她被罚得红肿的臀瓣上大力揉捏,口中淫声浪语接连不绝:“这么多天没被干,下面痒死了吧?是不是想死为夫的肉棒了?”
玟奴数日不曾被侵犯的秘处陡然被肉刃劈开,下体犹如撕裂般疼痛难忍,一时间连呻吟都忘记了,哪里分得出神来回应夫主的亵问。
“说话!”受了规矩的雪臀冷不防迎来夫主的大力一掌,泛红的臀肉被拍打出了一阵雪浪般的涟漪,玟奴含着泪雾呻吟一声,软软唤道:“夫主……”
凌渊腰腹一动,胯下阳根捅弄至更为幽深的所在,直接将她花瓣间的秘穴完全撑开,贪婪地感受着穴壁上的软肉热情地缠绞着他挺立的欲望。
“呜……夫主……奴快被夫主插死了……啊呀……”多日未承雨露的娇躯在凌渊腰间颤抖,呻吟着迎合夫主急风骤雨般的插弄,却没能为自己求来夫主半分怜惜,粗大的肉棒抽插不停,一次更比一次深,每一次捅入拔出都带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两枚拳头大小的粗黑卵蛋接连拍打在小奴妻雪白的玉股间,随着巨棒的抽插捣弄猛烈摇晃。
“啊……奴要被夫主捅坏了……啊——”玟奴迭声痛叫却换来凌渊更加用力的一顶,狰狞可怕的冠头重重捅破花心,捣入宫口,喷射而出的滚滚精液烫得玟奴浑身痉挛颤抖,还未等一注浓精射完,便柔颈一歪,生生被肏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