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本是打算再搓磨她一段时间,可是看到双颊飞红、下身春潮连连,一副任君恣意采撷模样的玟奴,自己倒先撑不住,双手大力按住小奴妻的腿根,把自己早就硬得快要爆炸的阳根对准娇俏的穴口,整根插入其中……
“爽不爽?被你的夫主干得爽不爽?”柔软的壁穴仿佛有着生命一样紧紧缠裹着他火热坚硬的欲望,凌渊却不管不顾,每一次都迅速拔出,紧接着再又整根往里顶入,速度之快以至于翻卷而出的粉色穴肉还来不及自行缩回就被他横冲直撞的阳根恶狠狠地顶弄回去。
“嗯——啊——”夫主的插送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狠厉粗残,让口唇被堵的玟奴还是禁不住用鼻腔发出艰涩难忍的阵阵呻吟。
“知道是谁在肏弄你吗?”一阵接一阵的汹涌快感像潮水一样奔涌而来,就在快意即将攀至顶峰的时候,被束缚的双眼忽然一松,覆眼的白绸布猝不及防地被人解下,凌渊充满着野兽般掠夺和占有欲望的俊颜面对面出现在眼前,占据了她所有的视线范围。
“看清楚了,把你干到高潮迭起,爽得忍不住哭出身来的人是我凌渊。”
凌渊一边说一边垂头舔着她还沾染着情欲之色的耳垂,一字一句轻而残忍道:“云系舟,这辈子都不会有这种机会的。”
……
把承宠过后浑身虚软的玟奴搂在怀中,凌渊端起身旁一个小小的金碗,把其中浓黑色的药汁喂到她嘴边,声音竟是难得的温和:
“喝了它。”
接连几场急风骤雨般的性事过后,玟奴早就没有半点气力,可对夫主的命令又不敢不从,强撑着睡意抬了抬眼皮,看到送到面前的又是一碗汤水,心头不禁涌上一阵委屈。
因要遵守家规,她已经憋涨了整整一日,下午在书房陪侍,又被心血来潮的夫主喂了两大盏浓茶,方才又被灌入一肚子浓精……如今肚子早就涨得不像话,真真是一滴水都吞不下去了。
她微微抬起眼稍望向凌渊,抿着唇角,半是撒娇半是求饶道:“夫主……奴真的喝不下了。”
“别怕,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凌渊今夜发泄了好几次,心情十分愉悦,既没有强逼她,也没有面露不悦,声音里反而带着些微哄劝的意味:“喝了对你有好处。”
玟奴虽然困乏,但也没真被肏昏了头,心知夫主的命令违逆不得,于是乖乖饮下了那一碗浓黑的药汁。
过去作为赵氏大小姐的她,太张扬傲慢了,还是变成现在这幅模样更加讨人喜欢……
凌渊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摸着小奴妻的脸,温声道:“今夜伺候得不错,允你睡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