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渺小又卑弱的声音无法上达天听,在数息的沉默后,她终于听见云系舟和往常一样质地温润,轻缓柔和的声音从屏风后传了进来。
“凌城主,我来,是想求您应允一件事。”
曾经时时萦绕耳边、最是熟悉亲近的声音自她犯错受罚被贬为下女后就再没有机会听见,如今骤然重回耳畔,蓦地勾起玟奴深埋心底的思念和再也无法宣之于口的爱意。
如果不是出了那样的事,如今自己恐怕已是云哥哥的妻子了吧?不是被剥夺了尊严、刺上奴印的卑贱奴妻,而是他明媒正娶、共拜天地的妻子……
就那么一瞬间,她忽然很想再看一眼深深爱慕着的心上人,哪怕只是隔着厚重的屏风远远地看上一眼、哪怕为了这惊鸿一瞥她将要受到夫主严厉的惩罚她也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心念一动,不知从何生出的勇气驱使着玟奴含着体内坚硬炽热的肉刃就这么硬生生扭过腰去,隔着书案前方的屏风,遥遥一望。
城主书房中的一应器物都大气尊贵,挡在房间正中的红木屏风亦是如此,整块完整的陈年红木高高立起,上半部分有着精致细密的镂空图样,上好的半透明云锦覆在上面,隐隐可以透过其中看见房厅中长身而立的俊雅男子。
隔着屏风上的云锦,她其实只能隐约看见云系舟朦胧的身影,但仅是这样对如今的她来说已经足够了,仅仅是目光沿着云锦上模糊不堪的影子缓缓游移,仿佛这样就能勾画出心上人早就映刻在心底的熟悉身影。
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他必定是像往常一样,穿着一身雪白的广袖长袍,腰间束着银色的腰封,更显他身形挺拔修长气宇轩昂。精致的玉冠高高束起黑发,露出清俊明朗的双目和无瑕清隽的面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不动,一身与生俱来的清贵气质就足矣让人移不开目光……
玟奴的视线刚刚落在那道模糊的人影上,腰间忽然被人大力按钳住狠狠往下一按,铁硬的巨物无声又粗残地在她体内开疆破土,仿佛只要再深一分就能彻底肏穿她幼嫩的子宫……
她猛地倒吸一口气,在自己淫贱缠绵的呻吟出口前迅速掩嘴,将喘息声生生逼回喉头。
“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看到他吗?”凌渊低哑的声音听来危险至极,带着似怒非怒的意味一字一顿道:“既然如此,为夫这就命人撤去屏风,让你光明正大地看着他岂不好?”
玟奴捂着嘴,水汪汪的凤眸紧闭,大颗大颗的泪水眼稍簌簌落下。
“呵。想不倒云氏的大公子也有有求于我的一天。”凌渊一边不以为意地扬声说道,一边捻着小奴妻奶孔里的金针缓缓旋转捣弄。
玟奴已经无暇凝神分辨屏风外的云系舟说了什么,她甚至连捂着嘴的气力也没有了。胸前两粒刺入金针的乳首在凌渊持续不断的虐玩下仿佛被一刀一刀缓慢割下,如此炽烈难忍的痛苦即便是铁打的人也无法承受。
赤裸着的娇躯终于彻底软倒在凌渊怀中,唇齿间泻出痛苦又细碎的呻吟。
外间熟悉的说话声戛然而止,耳边只有凌渊充满恶意的低沉笑声:“怎么办呢,云家的大公子好像听见你的声音了……”
“……”小奴妻一边忍受着奶头受刑的剧痛,一边艰难地抬起手,颤抖着将手腕塞入口中,试图阻挡喉头流泻出的、混杂着痛苦和羞耻意味的淫浪呻吟。
“奴妻的身体发肤尽归夫主所有,你这贱奴竟敢擅自毁伤皮肉。该罚!”凌渊沉身后斥责,同时腰腹重重向上一挺,胯下肉棒顶入到一个深得近乎可怕的位置。
“啊……哎呀——”随着肉刃无情地在花穴中抽送,快感伴随着剧痛滚滚而来,愉悦、痛苦和羞耻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愫化作一股股酥麻难耐的电流在四肢百骸里胡乱奔蹿。小妻奴所有不堪一击的遮掩终于被沿着骨髓直冲脑顶的强烈刺激悉数击溃,卸去所有徒劳的抵抗,被凌渊当着以及爱慕之人的面痉挛喘息着攀上了高峰,口中发出崩溃般的绝望呻吟。
云系舟不是迟钝愚蠢之人,早在屏风后传出第一声强行压抑着的细碎喘息声时就隐约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脑中嗡然一声巨响,酝酿许久的说辞竟被声声迭起的娇吟驱散,化为目不可见的烟尘无声散去。仅存的理智在他脑海里急声催促他速速离去,然而双腿仿佛彻底不受控制一样死死扎在原地。
那一声接一声的婉转呻吟既熟悉又陌生。他与这声音的主人自幼相识,幼时耳鬓厮磨,长大了更是心意相通亲密无间,可即便如此,他也从未听过这个声音发出过如此凄楚淫糜的呻吟……
“霍——”地一声响,素兰收起了书房中央的屏风,仿佛一副活色生香的靡艳画卷在云系舟面前缓缓铺开。
南城城主宽大气派的桌案后,两具肉体交缠相拥。城主凌渊衣冠楚楚、发丝不乱端坐椅上,而在他身上,一条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赤裸女体双腿大张胯坐在他身上,触目惊心的潮红自后背一路延伸至光滑的耳根。红木桌案宽敞高大,虽然堪堪遮住二人身体交叠的部位,云系舟却不难想象,桌案之下,二人是以一种何其淫靡谑浪的姿势交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