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系舟带来的人被凌家暗卫悄无声息地拖入黑暗中剿灭,昏迷不醒的云家二老也被凌渊随手扔给手下带走。密林里的空地上很快就又只剩下了三人。
凌渊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胆大妄为意图逃跑的奴妻,冷冷道:
“为夫不信,除非你用行动证明。
玟奴紧拽着凌渊的衣摆不放,头却埋得极低,声音仿佛是从尘埃里发出的一样:
“奴既然身为夫主的贱奴,自然什么都愿意做……被夫主肏干也好、生孩子也好,怎样都行,只求夫主能放了无关紧要的人……”
“什么?我听不见,说大声些,让这里的所有人都听得到!”
玟奴苦忍屈辱,扬声道:“……身为夫主的贱奴,我什么都愿意做。夫主在哪里,贱奴就在哪里,贱奴天生淫贱,离不开夫主的管束调教,奴日日都想被夫主肏干、为夫主生孩子。”
“好一个天生淫贱。”凌渊口中吐出的每个字都像残忍的利爪,伴随着淋漓的血肉,一字一句撕碎她脆弱的尊严,“可云大公子好像并不相信啊?好奴儿,你说你该怎样做呢?”
玟奴心里已经隐约有了预感,却不愿面对,结结巴巴、颠来倒去道:“贱奴……贱奴愿让夫主肏……”
凌渊脸色蓦地一沉,寒声道:“什么愿不愿的,挨肏生子是你身为奴妻的本分。最后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
“是……夫主。”玟奴一闭眼,掩去眸底的泪光,开始一言不发地拉开衣襟,解下裙子上的丝绦,一件一件除去身上的衣饰,流云似的广袖长裙和雪白的小衣渐次落地,很快就把自己剥得一丝不挂,双臂抱在胸前,赤裸裸地跪在城郊的野地里。
积雪一样洁白美丽的身体跪倒在满地尘土间,细嫩的皮肤失去了衣料的遮掩,直接暴露在空气中,被冷风一吹,迅速生起一阵颤栗,被亲手褪下的衣裙,像萎一地的洁白花瓣,很快就沾染上了尘埃。
“然后呢?该做什么?”凌渊冷冷问。
玟奴抖了抖沾着泪光的长睫,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一样,撅起臀部露出一个羞耻淫荡的姿势。
“夫主……”她高高挺着后臀,雪白浑圆的双乳轻轻摩擦着地面,用甜腻又淫秽的声音开始邀宠:“贱奴下面骚穴好痒啊……需要被夫主的圣根肉棒插进来狠狠捣烂,求求夫主了,快疼疼奴吧……”
短短一句话,她说得婉转娇缠,颇有媚骨,可是每一个字出口,都像刀锋滚过咽喉,令她苦不堪言。即便是在凌府,她也甚少口出如此不堪入耳之语,可如今当着云系舟的面,她却不得不露出这样一副羞耻淫荡的模样……
“玟儿!”云系舟挣扎着站起,冲思玟急奔而来,可每当他眼看着就要靠近思玟、马上就能用自己的怀抱拥住她的时候,就有一道无情的掌风疾扫而来,残忍地把他远远推开。
凌渊收了掌,眉毛都不抬一下,目光紧盯着自己的奴妻,厉声训道:“贱奴躺下,自己掰开骚穴!”
玟奴垂着泪,不敢、不忍,更羞于望向云系舟,痛耻地翻身躺下,四肢大开,彻底把自己的身体露于人前。
云系舟怒发冲冠,怒吼一声想从地上爬起,可他已被凌渊的掌风击倒许多次,如今刚刚勉力站起,又挨了凌渊冷厉一掌,终于气空力尽跪到在地,恨声道:“凌渊,惹怒你的人是我!你要杀要辱,我云系舟绝无半字怨言。可思玟又做错什么,你要数次当众折磨凌辱她!”
“聒噪!”凌渊不耐烦地一扬手,隔空制住云系舟浑身大穴将他定在原地,口不能言动弹不得,同时自己俯身下去把玩玟奴将挺未挺的乳粒,双指捉起那两团粉嫩的软肉,在指腹不轻不重地摩挲揉捏下,两粒红石榴似的奶尖很快就俏生生挺立起来。
可惜粉嫩可爱的小奶头并没有得到夫主的怜惜,凌渊用指尖勾起乳环,大力向外拉扯,硬生生把一对雪白酥软的乳肉拉扯变形,惹得玟奴娇躯发颤,原本带着几分刻意的嘤咛声竟是不由自主变为骚贱的喘息。
“呜……夫主……”她受过调教的身体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敏感得颤抖,哪里经受得住这般遮掩淫弄,刹那间一阵酥麻的痒意直窜脑顶,被紧紧锁住的花穴吐出汩汩蜜水淫汁。
“有人说我在折磨你,可你看看你的样子,哪里像是在受折磨?”凌渊勾弄着她胸前乳环,明明贴着她耳语,声音却大得足以清晰传入云系舟耳中。
“来,好奴儿,告诉他,为夫是不是在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