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柔和的月光透过窗子落在卧房深处层层床缦轻纱上。隐秘的床榻里,被情欲狠狠灼烧着的玟奴跪在凌渊胯下,口中吞吐着硕大滚烫的肉茎。
凌渊的大掌按在她后脑,随着一次又一次强悍凶狠地向前顶胯,腹下硬挺胀大的性器反复插弄玟奴湿暖殷红的小口。
“呜……嗯……”玟奴雪色的香肩微微耸动,面上淫靡又红润,凤眸含着荡漾的春情,纤长细密的眼睫上沾染着生理性的泪光,仿佛月光下破碎的明珠,口中含着夫主硬挺的肉棒发出颇具媚骨的呻吟,换来夫主一下又一下更加凶狠利落的插送。
巨大的龟头深深顶入喉中,娇嫩的唇角被粗硬的阳根撑大到了极致。随着凌渊挺送的速度越快,玟奴的喘息便越是急促散乱,银丝顺着唇角流淌下来,在绵软的床褥上留下一小滩水渍。
比口中津液更加泛滥的是花穴里的滚滚春潮。自前些日子书房口侍之后,不知何故,夫主只用阳根肉棒插弄她的口穴,待阳精将泄未泄之时,才掰开她的双腿挺送进去,把满腹浓精射入她的子宫。
久未得到夫主爱弄的花穴,忍受着无所适从的空虚酥痒,滑腻的花汁漫漫涌出,浑圆饱满的雪臀仿佛供人赏玩般高高翘起,隐秘的玉户随之彻底敞露在外。光滑白嫩的阴阜一根毛发也无,嫩粉色的花瓣层层分开,在月色下闪动着淫靡的水光,兼具着少女的柔美娇怯和妇人的成熟妩媚。
面对这样一具袒露的身体,凌渊竟是无动于衷。玟奴情欲大动的娇躯媚骨非但没得到夫主的爱抚,雪嫩嫩的翘臀反而迎来好几下严苛冷厉的掌罚。
生有薄茧的大掌接连扇打在白腻饱满的臀肉上,带起双臀泛起一阵小小的肉浪,雪白肥厚的软肉瞬间红肿,五道指印赫然而现。
玟奴吞吐柱身的动作一滞,后脑又被重重一按,大如鹅蛋的龟头再次顶进喉口,夫主下体粗硬浓密的短毛覆满她的口鼻,浓郁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玟奴觉得口干舌燥,一颗心“砰砰”直跳,穴里的淫水更是泛滥,渴望被夫主昂扬强悍的阳根捅穿捣烂。
她的下体空虚得快要受不住了,只渴望夫主快些从她口中抽出阳具,狠狠捣入酥痒难当的贱穴,口中动作便格外卖力,薄唇咂吸着肉茎根部,柔滑的小舌顺着茎柱上根根凸起的青筋来回舔弄,柔软温热的口腔内蠕动着包裹吮吸硬挺的阳根。
她的口侍功夫明显有些稚嫩,凌渊一边按着她的后脑勺,腰下大力挺送抽插了良久,胀大的龟头终于才猛地一跳。
玟奴隐约察觉到夫主就要射精了,连忙吐出铁一样灼热硬挺的阳根,熟练顺从地仰面躺倒,双手抱起双腿向左右两侧分开,露出鲜红软烂的肉穴方便夫主进入。
尽管已有淋漓的花液润滑甬道,但柔嫩的逼穴乍然被肉刃贯穿,玟奴还是疼得娇躯发颤,脑中一片空白。身体下意识推拒,甬道里干渴空虚已久的肉壁却本能地将侵入体内的异物绞得死紧,撕裂身体般的剧痛中隐隐夹杂着被填充、被征服的凛冽快感。
凌渊把她颤栗着的娇躯揽入怀中,青筋暴起的阳具一寸一寸劈开乍紧的甬道钉入体内,吐着白液的龟头很快就顶入子宫,酣畅淋漓地泻出一整注滚烫灼热的浓精。
本就高耸的小腹又纳入一泡精水,圆圆滚滚的样子娇憨喜人。凌渊忍不住伸出大掌摩挲白嫩剔透的肚皮,想到这颗圆滚滚的肚子里此刻含着他数之不尽的子孙时,不由得心情大好,情欲大动,刚射完精还来不及疲软下去的淫棒再次变得梆硬,雄赳赳地插顶在奴妻鼓鼓胀胀的子宫里。
与此同时,汹涌的尿意自身下涌起。凌渊留恋不舍地在小奴妻湿热温暖的子宫里停留片刻才腰腹一动,准备抽离。
玟奴空虚许久的肉穴还没来得及享受被填满被插弄的快感,长久以来无法被纾解的欲望还没来得及被满足,怎能甘愿夫主的阳根就这么退出去,迫切的渴求怂恿着她越发胆大妄为,身下穴口一收,柔软滑腻的穴肉再次狠狠绞紧将欲抽离的肉茎。
“夫主……”她仰着脸,双手水蛇似地攀上凌渊的腰,水淋淋的眼瞳像噙了两汪清泉,尾音拖得长长的,仿佛撒娇般轻软婉转地哀求:“奴难受死了……求夫主疼疼奴吧……”
凌渊置若罔闻,利落残忍地抽出阳具,在小奴妻破碎委屈的呜咽声中俯身贴在她耳边,冷声道:“不行。”
玟奴偏过脸,用光洁的额头蹭了蹭他冰冷的薄唇,急切道:“为什么呀……”
凌渊直起身,指腹在她高耸的小腹上来回打转,声音低沉毫无起伏:“为夫日夜受累灌溉你的骚穴子宫,何以此地长久以来仍未见动静,你说自己该不该受罚?”
小奴妻在他身下抽抽哒哒地辩解:“奴也想怀上夫主的宝宝……可是小主人就是不愿来嘛……”
“狡辩!”大掌惩罚性地狠狠扇打在她胸前的乳团上。早被调教敏感的乳球受到抽打,颤颤巍巍地颤栗抖动,雪峰顶端樱桃大小的艳红乳粒在掌风的余韵中倏然挺立,惹动身下花穴再又升腾而起酥痒难耐的欲望,滑溜溜的花汁从穴口流出,淌得到处都是。
“为夫平日里太过纵着你身下这口贱穴,夜夜插干肏弄,都把它养得太娇矜了……从现在开始,为夫也要你体会一下看着肉棒就在眼前却不能被肏是什么样的感觉。”
“呜……怎么能这样……”玟奴讨好似地仰头去蹭夫主胯下挺立的阳具,却被对方冷不防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