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最好。”凌渊冷哼一声,随意一挥手示意筱蕾把人带走。他觊觎赵思玟多年,怎会不知她与众姊妹之间的龃龉?将思玟交给过去与她交恶的姊妹,无疑是给了那些人机会羞辱作践她,可凌渊不仅不心疼,反而故意为之。他的小奴妻虽然在他面前无时无刻不装出一副乖巧顺服的模样,但他心里明白,思玟根本就没能接受奴妻的身份,骨子里还是把自己当做过去那个自尊自傲、不愿受辱的千金贵女,从今日她拒绝褪衣裸身的模样就能看出来。
还是受罚太少!聆渊脸上一片冷肃,实则不动声色地咬紧后槽牙:如此不听话的小奴妻就该被彻底打碎自尊,踩进尘土里发狠折磨凌辱!
这边赵府的女眷默默等待衙役上门销毁思玟的户籍,另外一边赵筱蕾已经领着族中年轻的姊妹,牵着思玟束手的金链,快步走向赵府刑房。
思玟挺着鼓涨凸起的小腹,垂头跟在其后。今日是她的大婚之日,天没亮就开始做大婚的准备,不过半日就受了不少礼法折磨,回门之前更是遵照夫主的命令灌下三大壶水,原本平坦光洁的小腹此刻鼓涨得如同怀胎五月的妇人,突兀地凸起,没了衣裳的遮掩,肚皮上的皮肤被撑得更加细白透明,仿佛只要再涨出一点,肚皮就会被生生撕裂。
筱蕾走得轻松飞快,可是对勉力忍受腹中憋涨痛苦的思玟来说,每一步都无比痛苦难熬。腹中尿包鼓涨酸痛,尿液疯狂叫嚣着向身下涌去,可是花蒂尿口早就被夫主用金针封死,若非解开胯下的贞操锁取出金针,她连一滴尿水都泻不出来。腹中酸涨难忍,连带着思玟走向刑房的步履都显得虚浮无力。
但是即便如此,思玟也不愿在赵筱蕾面前显露自己的难堪。进入刑房之前,她想深吸一口气,努力收紧小腹,让自己凸涨高耸的小腹看上去不那么夸张。可是如今她的束具加身,女子最娇嫩的乳房和下体不但受了规矩,还被穿环刺针,稍稍一动,都能感受到这两处的金针在自己的血肉里移动时发出的钻心剧痛,美丽的凤眸不禁漫上了一层朦胧的泪光。
“都被从家谱中除名了,还没有接受自己如今的身份吗。”刑房沉重的大门应声而开,筱蕾把眸中含泪的思玟往房中一推,随即带着一众姊妹走了进来,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推倒在地的思玟,嘲弄道:“玟姐姐,半日不见,你的变化可真大啊。”
知道只要自己回到赵府,就不可避免地受到赵筱雨等人的羞辱和奚落,思玟早就做好了面对的准备。只是她此刻她身上受罚穿刺的部位过于疼痛,腹中又蓄满水尿,涨痛不已,实在没有心思和力气与讨厌的庶妹多言,勉强支撑起身子从地上爬起,赤裸着身体挺着大肚朝悬挂刑具的刑房深处走去,她可没有忘记夫主让她自领二十下笞罚,沦为赵家下女的这段日子,她是刑房的常客,几乎日日都在此地领罚受刑,自然对此地布置了如指掌。
可是赵筱蕾苦等许久,终于等来了羞辱她的机会,怎么甘心就这样放过她?见思玟理都不理自己,也顾不上装模作样了,狭长的双眼瞪得滚圆,高声怒喝:“赵思玟,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目中无我!来人,把她给我按到我面前跪好!”
话音刚落,先前那在祠堂出身的粉衣少女和另外一个高大健壮的女子立刻快步走上前来,狠狠抓住思玟瘦削柔弱的肩膀把她押解到赵筱蕾面前,接着又在她膝盖后一踹,强迫她跪地。
“蕾姐姐怕是被气昏了。”粉衣少女赵筱玫娇笑道:“此奴刚被夺了姓名,如今已是奴畜一只,如何能称赵思玟?”
“你说得对。”筱蕾用脚尖抬起思玟的下巴,厉声道:“贱奴,我问你话,你岂敢不答?”
思玟被迫仰头,目之所见姊妹众人皆绫罗裹身,珠翠满头,就连地位卑微的下女也穿戴整齐,发丝不乱,刑房之中唯有自己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整个人犹如畜牲一样被按倒在地,任由昔日姊妹凌辱取笑,心头不禁泛起苦涩,只能闭眼不看筱蕾那张幸灾乐祸的嘴脸。
她越是抗拒接受自己如今的身份,筱蕾便越是要迫使她面对。只见赵筱蕾眼眸一转,忽然轻笑出声:“你初为奴妻,该不会还没接受现在的身份吧?我既是赵氏嫡女,自该受累调教一二,以免日后你到了城主家,还将自己当做千金大小姐,触怒夫主,连累赵氏。”
赵筱蕾也配调教她!思玟双目霍然大睁,怒视赵筱蕾,谁知刚睁开眼就被迎面而来的巴掌扇偏过头去!
“放肆!你什么身份,敢直视我?”筱蕾怒斥道:“我看你就是欠教训,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贵女呢?怕不是没见过自己如今卑贱的尊容!把她押到镜边,让她好好看一看自己为奴后的模样,认清自己的身份!”
嫡女下令,其他人自当遵从,即刻连拖带拽把思玟拉起,架到刑房中央的大镜前。
无论是针扎奶眼、针锁尿孔还是尿泡憋涨的痛苦,思玟都忍过来了,若说此刻还有什么她不能忍受也不敢面对的事情,那就是亲眼看见自己束具加身沦为贱奴的模样。
被贬为下女后,思玟第一次剧烈挣扎起来。
她不要看、不要看见自己如今赤裸淫贱、任人折辱的模样!
筱蕾当然不会让她如愿。即便被推到镜前的思玟竭力紧闭双眼,却还是被筱蕾手下的两个族妹强行撑开眼皮,被迫直面镜中的自己。
只见高大光洁的镜面中映照出一道娇柔妍丽的身躯。浑身上下不着片缕,曾经一头令人称羡的乌云黑发已被尽数剃净,光秃秃的头顶一片青白,脑后一个大大的奴印触目惊心,远山长眉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原本妍美大气的明丽面容如今少了长发和眉毛的点缀,不但不显得怪异,反而更为她添了几分无助可怜的娇柔妩媚,胸前两团挺拔高耸的乳肉满是纵横交错的罚痕,两粒被金环贯穿的殷红奶首挺立其上,正中的乳孔又被两根足金雕花的金针刺穿,再往下则是被尿液灌满的小腹和被锁在贞操带下剃刮干净的下体,无一不展示着夫主家严厉的管教规矩……
如此脆弱无助的可怜模样很容易惹动别人对她亵玩折辱的欲望,可是昔日贵女即便为奴,也不减绝色风姿,这一点更让筱蕾咬牙暗恨。
贱奴就是贱奴,这才刚被调教几日就变得如此淫贱模样,合该做一辈子贱奴,可惜凌城主太过仁慈,没把奴印刺在她那张令人生厌的妖媚面容上!筱蕾目中带着嫉恨的怒火,命令族妹把因为见到自己如今模样而心神几乎崩溃的赵思玟押上刑床,自己则从刑架上挑挑拣拣,取出最粗长锋利的板笞,缓慢靠近四肢被缚的思玟。
“……赵氏……思玟……今销毁户籍……剥夺良民身份……终身……为奴……礼毕……”远方的正厅隐隐传来官府衙役的高声念词,代表着自此以后,赵思玟被彻底夺了身份和自由,此后一生都是凌渊的奴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