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何时又有新奴了。她是哪位主子的妻妾?长得好生漂亮。”
“能得林姑姑亲自调教的,自然是城主的奴妻。昨日城主大婚,你竟不知?是又犯了错被你家夫主关进刑房受罚了吗?”
“原来她就是城主的奴妻……真好看啊,简直堪称国色。城主好狠的心,怎么舍得把这样的美人儿丢给林姑姑调教?”
“府中这些主子们,就属城主房中的规矩最严苛,这也难怪,他是家主麻,自然该以身作则……而且我听说,此奴原是世家贵女,犯了大错被族中送来赎罪,自当接受最严厉管教。”
“竟有这种事?啧,可怜了……”
……
隔着潺潺的溪流,围观女眷的话音细细碎碎,被风送入玟奴耳中,虽然没有露骨的谑浪细语,暴露在人前任人指指点点的强烈羞耻感却教四肢被迫大张的玟奴不禁浑身颤栗,心跳加速,绯色的红晕自脖颈一路蔓延到了耳根。
与此同时,两名仆妇已从四周牵来了锁链,缠上她像两侧分开的手脚,将其牢牢固定,四肢被缚得严严实实,彻底失去了动弹的自由。
林姑姑看着玟奴四肢大张,被肏得红肿湿软的蜜穴和罚痕累累的雪峰彻底暴露在人前。她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有亲自取出一个银制的圆形口枷,捏住玟奴的下颌掰开最塞了进去,瞬间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利。
“因是第一次,老身先罚你在此晾置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后,咱们再开始下一项。”大略布置完毕后,林姑姑绕着石床缓缓绕行一圈。四肢被束、袒露私处暴露在众人面前玟奴口戴刑枷,虽然不能言语,一双水汽弥漫的美目却似写满了无助的哀求之意,令人很容易心生怜惜。
然而林姑姑见了她这副模样,却怒从心头起,蓦地忆起昨夜家主凌渊目中含情看着此奴的模样,不禁更是恼恨。
一个奴妻,非但没能伺候好自己的夫主,反而还勾得夫主为其坏了规矩求情免罚,这是什么道理?才刚刚为奴便有如此能耐,若任由她如此恣意散漫,往后怕不是迟早忘记自己作为奴妻的本分?
林姑姑冷哼一声。罢了,既然家主舍不得下手,少不得她受累,亲自下狠手调教。
下定决心,林氏转身走入刑房,未几又手捧一个别致的木盒走了出来,从中取出一枚黄铜所制、内部中空的细长小管在玟奴眼前晃了晃。
“看到这根管子了吗?”林姑姑皮笑肉不笑道:“这是导尿管,平日里可以把夫主的精尿导入你腹中留存,但是今日,它会把一小匙姜汁导入你的尿道,作为你昨夜失禁弄湿家主床榻的惩罚。”
玟奴先是面无表情地一愣,过了一瞬才明白林姑姑的意思,一双凤眸陡然睁大,脸上血色尽失,被锁链紧束的四肢徒劳地大力挣扎起来。
林姑姑却不紧不慢地从木盒中取出两枚金针,俯下身去捻起玟奴下体秘处外沿两片形状极美的花瓣,向左右两边分开,眼疾手快地插入金针固定在两侧。
玟奴身遭剧痛,无奈唇舌被口枷所缚,无法痛呼出声,只有绝望地高高扬起长颈,无声垂泪。
痛苦的刑虐还没有到头,林姑姑冷淡的声音从下方传来:“老身劝你莫要挣扎动弹,免得遭受不必要的罪过。”
话音刚落,一双灵活的枯手猝然探进下体,翻开层层叠叠的柔美花瓣,将微微挺立的花蒂残忍地剥离出来,继而又干脆果断地拔除顶端的锁尿针,另一只手强行把细长粗硬的铜管插入柔嫩尿道。
玟奴眼前一片发白,连呼吸都有一瞬间滞涩,很快,身体被异物探入的剧痛还没来得及散去,又有一道涓涓水流顺着那根铜管直入体内。
冰冰凉凉的液体进入体内,先是令她浑身一颤,紧接着红肿挺立的花蒂上忽然传来一阵犹如刀锯火焚的剧痛,瞬间激得玟奴仰头急喘,四肢痉挛,恍若玉石雕成的粉白指尖瞬间曲起,死死抠入身下冷硬的石床,磨得一片血肉模糊。
“认不清自己身份的贱奴,便含着姜汁在此地好好反省自己的错处,老身两个时辰后再来调教你。”林姑姑冷哼一声,带着两名仆妇拂袖离去。
城主的书房中,刚处理完堆叠如山的俗务,凌渊从桌案后起身,召来今日当值的侍女问:“我的奴妻此刻在做什么?”
那侍女也是伺候城主许久的旧仆,很是沉稳妥帖,抬头看了看天色道:“这个时辰,应该还在刑房受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