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命令思玟自己掰开光溜溜的阴唇,然后执着金针找到小小的尿孔,手中略一用力,毫不手软地把金针插入小尿孔中,思玟娇躯颤动,美丽的长颈向后扬起,口中泻出美丽的呻吟。尿棒插入尿眼虽然疼痛难耐,但当花蒂被人一举贯穿的瞬间,思玟还是感到一阵骨髓深处生出的快感直冲脑髓,丝毫没有意识到从此往后,她连自由排尿的资格也彻底丧失了,往后余生只能时时挺着一个装满尿液和精液的硕大肚子,跪伏在地伺候自己的夫主。
看着刚过门的小奴妻被堵着严严实实的尿孔,乖顺地伏在地面上,凌渊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用金属打造的贞操带把思玟光溜溜的下体牢牢锁住,把钥匙小心地收好。冰冷的金属卡进肉缝,花蒂遭到无情的束缚,和肌肤贴合得严严实实一根头发都擦不进去,思玟的欲望再无法得到纾解。
此时跪在地上的赵思玟顶着一颗光溜溜的脑袋,新剃的后脑头皮上刺着夫主的名讳,酥胸上的两粒可怜小奶头,先是受了规矩红肿高耸,又惨遭穿环刺孔,坠着一对带着响铃铛的金色乳环,尚未开发的乳孔被两根银针深深刺入,俏生生挺立在空气中,看上去可怜得让人忍不住狠狠玩弄,而她下体光裸无毛的玉户被层层金锁牢牢锁住,窥探不见半分春光。
小奴妻束具加身的模样看起来乖得不得了,凌渊满意极了,口中话语却依然冷漠而严厉:
“自己爬到墙角,把那边两壶水喝光了,咱们出发去赵家行断礼。”
“两壶?”思玟光裸的身体忍不住抖了抖,引动胸前两粒金环发出玲玲响声,她忍不住求饶道:“夫主,奴今天都没来得及排泄,如今肚子很是憋胀,能否求夫主怜惜……”
“三壶!”
思玟泫然欲泣,但还是不得不瑟瑟发抖着爬过去喝水,待三壶水喝完,原本平坦的小腹立即肿胀得犹如怀胎三月。
可怜的思玟还以为忍忍就好,谁知这只是开始,再来,她的肚子就再也能能扁下去,而是无时无刻不灌满了夫主的精尿。
下一礼是断礼。断礼顾名思义就是返回娘家销毁户籍,从此没入夫主家的奴籍,从此一切自由和尊严都被彻底剥夺,再不可当做人来看待。
然而这并不是思玟害怕断礼的原因,南城的断礼,要求娘家所有人在场,新娘被迫展示夫主赐下的刑罚和束具,以示在夫家的被重视程度。
也就是说,断礼时,她新剃的光头、被严厉惩罚的奶头和下体都会逐一展示在家人面前。
这对思玟来说无异于最痛苦的刑罚、最难以忍受的凌辱。其他人但也罢了,她最无法接受的是要被迫向她曾经最看不起、最轻贱的蕾儿等人展露自己如今卑微、低贱、凄惨的母畜模样……
然而凌家严厉的家法根本没有思玟推拒的权利,很快,她就被鱼贯入内的管教姑姑裹上一层红色单衣,推出刑房之外,被夫主澜澈牵着走到了凌府大门外。
南城婚俗中确实有新婚夫妇游街一项,行妻礼成婚的妇人婚后会被丈夫牵着手上街,可受了奴礼的女奴出行的方式全凭夫主爱好,不少严厉的夫主都会在新奴身上束了锁链,牵着锁链让新奴跪在地上随主人爬行。
思玟胸前两粒红肿可怜的小奶头刚被打了环,如今又被一条粗长的铁链穿过两枚乳环,聆渊牵着铁链另一端,责令思玟垂头跟在他身后游街。
相比其他奴畜,这已经是十分体面的方式了,但思玟依然觉得难堪,勉强打起精神来谢了恩,低头跟在聆渊身后走上了街。
凌家是南城之主,赵家又是名门望族,两家联合本是强强联合之事当以妻礼成婚,可是据说赵家原本身份尊贵的嫡女赵思玟因犯下大错而受罚,丢了身份和地位沦为下女,被赵氏送给凌家为奴妻。凌家规矩大,城中百姓皆想看看曾经金尊玉贵的赵氏嫡女如今被训诫改造成了何种模样,纷纷走上街来观礼。
沉重的大门被凌家家奴打开,英俊的凌氏家主一身红衣挺身走出,而在他身后,跟着一个身着红色单衣,垂着一颗溜光脑袋的女奴。
“这就是赵氏嫡女?头太低了,看不清长相啊……”
“凌家的奴妻你也想看?不要命了,不过这头剃得可真光,真漂亮,以后咱们家的规矩也改改,也给家里那群贱奴剃头。”
“……”
在城中百姓的议论声中,一行人终于来到了赵府门前。